青阳奇道:“莫非,婆婆们也如同江湖上的人物普通,要争个天下第一么?”
青阳瞅了瞅酒葫芦,松了一口气,把宝贝葫芦挂在腰间,用脚踢了踢金蚕子,这厮胸口还在起伏,只是晕畴昔了。
说到这里,理了理头发:“云衣与云姬并非师尊的弟子,而是,而是……”想了一想,轻声道:“算是客尊护法吧!”
那年青苗女也骑上白鹤,杳但是去。
“哈哈,尚未与妹子分得高低,妹子何必情急!”
特兰阿尼气极,人尚未落,长鞭已照着那人面门奔去。
苗女被她一瞪,心中有些惊骇,只得低下头,嘟嚷道:“他说,是,是你夫君!”
目睹战端将起,那金蚕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突地哈哈大笑:“阿尼何必起火,我那两位不成器的师弟死了便死了,谁让他们学艺不精?只不过,现在我们是来插手斗蛊大会的,现下斗个你死我活,难道伤了长辈间的和蔼?这位芸姜妹子,我但是连手也没碰过。倒是阿尼你,一见便要打要杀,全不顾你我昔日交谊,莫非是有了新人忘旧人?”说着,将那已被制住的年青苗女一搂,恶狠狠的看向青阳。
“哈哈,妹子总算来了。”
斗得一阵,突听特兰阿尼一声娇咤,鞭响裂天,厥后,那金光‘嘎吱’一声,被抽得倒飞数十丈。那人面色一变,当即腾身而起,将金光一收,顺手一抹,持着柄金背大刀,向特兰阿尼扑去。谁知,特兰阿尼却并不与他斗,身形若翩翩惊鸿,疾转而下,朝那年青苗女卷去。
“放开我,不然,我大师姐一来,定取你项上人头!”
“原是如此。”青阳正想问那哑奴又是何人。
“哈哈哈……”那人身后一干弟子狂笑起来。
谁知,青阳却凑了过来,悄声道:“我来擒他!”
特兰阿尼微微一笑:“虽非端的要争那天下第一,却也差不离了。这斗蛊大会三十年一聚,虽说是为了印证蛊术,但总要分个凹凸。到时,万般珍稀的蛊毒都会一一揭示,你且细心瞧瞧,以免,今后行走江湖稀里胡涂中了蛊,却犹不自知。”说着,轻柔的看向青阳,嘴角笑容古怪。
特兰阿尼皱着眉头,话还没说完,突觉腰上一紧,原是青阳环住了她的腰,她心中一喜,正欲媚眼飞去,却发明时候与地点皆不对,便欲摆脱啐上一口,殊不知,青阳竟歪过甚来,仿佛要亲她一口,她心中更急,深思:‘莫非,是那蛊毒犯了,唉,朋友,真真不成呀!’
“死妮子,笑甚么笑?干活去!”
“大师姐!”
闻言,青阳点了点头,深觉得然。
特兰阿尼心下不耐,瞪了苗女一眼,喝道:“到底是谁?”
“呀!!”
且不说别的,只说在特兰阿尼腰间缠着的朱红长鞭,谁又晓得它竟会是一条剧毒的赤魅蛇?而昨日与他与特兰阿尼一道,也算大开眼界,这苗疆的蛊毒当真是无孔不入。
大家目瞪口呆,谁也不敢信赖,金花婆婆的大弟子,万里苗疆赫赫驰名的金蚕子,就这般被一把酒葫芦给敲翻在地。
当下,青阳抱着那名唤芸姜的女子走向特兰阿尼,将那女子递给特兰阿尼,笑道:“青阳幸不辱命,方才多有获咎!”
特兰阿尼正面红如霞的想着苦衷,不虞此时却有人来打搅,心中一恼,喝道:“来人罢了,何故大惊小怪!”
“这便是万毒谷的待客之道么?”
青阳歪头看去,只见她气得一张脸乌黑,便也不敢多言。
“是,大师姐!”
“你如何擒他?他那金蚕蛊端的短长,不在赤魅之下,怕是你尚未近身,便如……”
那人放声大笑,双手持刀,至上而下斩出一道金光,拦住了特兰阿尼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