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你莫非就不想听一下我的新灵感构思吗?”
“你闭嘴。”忍无可忍的陆焉识砸了手边的书,眼神阴冷,“每天都吵吵吵,你烦不烦?”
吴知枝没理睬他。
他就像个格格不入的外来者,不与人打交道,也不学习,就那么整天双手插在衣兜里,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木发楞。
陆焉识接过那几张皱巴巴的零钱,神采有些嫌弃,但还是问了一句,“你们这有送外卖?”
中午十二点四非常,还没打午自习铃。
实在康宝研跟吴知枝同岁,只不过康宝研小了她一个月,两人高一是同班同桌,高二在隔壁班,是以友情非常深厚。
很快,吴知枝就从屋里出来了,手里拿着几张皱巴巴的碎钱,找了八十元给他,“一共20元,我收你一百,找你八十。”
“知知,你不要这么无情嘛,你听我说啦,我的新小说筹算写……”
蒋青弈被噎得无话,只好退而求其次写纸条给吴知枝。
闻言,吴知枝抬起手,从咯吱窝的细缝处瞥见门口的女孩,喊:“出去。”
陆焉识看着这一幕,感觉很奇特,明显,吴知枝是个世人都能瞥见的奇葩,可为甚么她的分缘仿佛很好?诸如长相不错胡想是作家的脑残蒋青弈,又诸如清纯斑斓风雅一看就是榜样生的康宝研,还为虎作伥的帮她写功课,这友情,如何看都匪浅。
课上到中午,有个女同窗来课堂后门喊吴知枝,是个挺清癯斑斓的女孩子,长发规整在脑后,用一根粉兔发圈缠绕着,气质很清纯,“知知姐。”
打盹虫袭来,挡都挡不住,她持续打了好几个哈欠,最后,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
吴知枝点头,又瞅他一眼,“生日?”还是恋人节的时候?
翌日,吴知枝大早上的就在课堂里打打盹。
听到‘弟弟’两个字,吴知枝那双描着这黑眼线的眼一下子冷了,没等蒋南山说完,已经夺走了他手里的木根跑了。
吴知枝露齿一笑,“谢了。”
蒋青弈感觉很苦闷,空有一腔热血沸腾的灵感,却没有人肯听本身哔哔。
他脸一冷,“关你屁事。”
康宝研莞尔,“不必,你是我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