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医轻叹了一声,这是烟熏坏了嗓子,幸亏渐渐保养着,老是能养返来几分的。
毕竟,楚训是君父,先君臣,后父子,如果他当真连楚训存亡也不顾,就冒然脱手的话,他必将遭人诟病。
八月,楚煜在四周楚歌之下,终究还是接管了总统府的招降。
但愿,憾生与无双,也能如许,联袂到白头去。
“煜少,煜少……火势太大,实在是救不了啊……”
楚煜一边痛哭哀嚎,一边命人严加搜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如何,都不能让那憾生再逃回金三角去。
进入四月,在楚氏内部更加混乱,各大手握军权的世家纷繁开端掀起烽火时,徐慕舟亲率滇南重兵,围了楚氏小国。
楚氏小国的这场变故,震惊了全部金三角,全部滇南,也震惊了帝都。
只是楚氏的那枚传了近百年的印章玉玺却自此下落无踪,楚煜继位以后,官方群情纷繁,而楚煜母亲因着当夜楚煜不顾她的存亡的原因,完经心灰意冷,直接皈依削发了。
可这一错眼的工夫……
而楚煜,还是是楚氏的家主。
楚氏祠堂,很快被熊熊大火完整吞噬,那气度寂静,耸峙了快百年的楚氏祠堂,就此灰飞烟灭。
“煜少,您不能出来……这太伤害了……”
楚煜死死盯着祠堂深处那簌簌燃烧的香火,贰心头的天平,毕竟还是一点一点的倾斜了……
坐落在东北角的禅房里,一个苗医模样打扮的中年男人,正谨慎翼翼的一圈一圈将那端坐在蒲团上的年青男人脸上的纱布缓缓的揭开。
“我们之前,终偿还是错怪了他。”
徐慕舟先是一怔,旋即倒是豁然一笑:“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
那些手握军权的世家,无不开端蠢蠢欲动,企图取而代之。
“煜少……当断不竭,反受其乱,您现在,没其他的路可走了……”
浓厚的草药味刹时满盈在了不大的禅房当中。
“让开,都给我让开……父亲还在内里……”
只是搜索了整整八天,却全无憾生的任何蛛丝马迹,倒是真的存亡未卜,成了一桩悬案。
楚煜微微眯了眯眼:“祠堂中都是易燃木料,这火如果当真烧起来,可就费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