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屋,屋里有七八个女孩,有一个年纪大点的黄脸女人说:“少爷啊,这又不是拉你去法场,你这么严峻干甚么?”
我有点恼火,不就是进个屋吗?老子一大男人还能被这些野鸡吓倒吗?
一个女孩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朝屋里拉,我说,费事您你别拉好不好。我说完,阿谁野鸡却拉得更努力了,屋里又出来一个野鸡,一下子抱住我的腰,把我朝屋里拖。我心想,这是干甚么呀,这莫非要强奸吗?
实在,我也想急风骤雨霸王拉大弓,但我怕染上爱滋病甚么的,还是咬了咬牙忍着,我感觉本身挺没出息的。实在呢,我如果常常去干那些蜜斯了,也没甚么,这有点像坐飞机一样,你每天坐,也没甚么事,但有人就坐了一次,就掉下去了。这和买彩票一样,有人每天买没甚么动静,有人偶尔就买那么一张,第二天就敲锣打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