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看到了宋喜来,一愣,点点头。

他笑了笑道:“对了,传闻程厂长那还送暖壶,你们不去定吗?去晚了别再让程厂长都定了。”

“我们给你写个欠条,沙发卖出去立即就还,也就几天的事儿,你刚才不是说不差几天吗?”陈信刻薄。

宋喜来道:“这么大的事,你们不跟孙厂长筹议筹议吗?他同意吗?”

之前用饭的时候,宋喜来还跟他喝过好几杯,聊得不错啊。

他拿过秘书递过来的票据看了看,递给陈信厚:“你看好了,残次品就是最残的品级。”

陈信厚把他拉到一边,嘀嘀咕咕半天。

再加上她现在拿不出赠品,那边主顾就得闹着要退货,剩下的市场不就都是他们的了吗?

“如何买这么多返来?这个不比布匹,不是说好了分批买吗?”许金州道。

许金州和陈信厚也急了,一个去上面批钱,一个去兄弟单位乞贷,东拼西凑把钱凑齐了。

陈信厚浑厚的神采都保持不住,一脸笑容地看着工人装车。

布匹便宜,珐琅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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