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放火?”张飞瞧见身后燃起的大火,也吃了一惊,还没等命人去查探,山下的火势,已经如暴风般的飞速囊括了过来。
襄平。
就像当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死皮赖脸追张宁的景象一样,万一…实现了呢?
“妹夫,妹夫…”没等陈削喘口气,一道人影猛的窜到近前,孙策直接一把将陈削给抱住了,孙策当即嚎啕大哭“真是太好了,你总算活下来了,嗯?这是甚么味,如何这么臭?”
见到徐晃,只是相互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客气,徐晃忙保护着陈削又奔山下冲了畴昔。
“妹夫?哈哈,你如何出来了?”徐晃听的一头雾水,甚么时候陈削又结婚了?不是只要一个夫人叫张宁吗?
“哦?我如何不晓得,我夫人不是在关中吗?”华雄吃了一惊,兵卒忙回禀道“是少帅安排的,早在几个月前,就派人去接尊夫人了。”
张飞等人倒是仗着人多势众冲出了重围,世人不晓得究竟陈削在山下藏了多少人,并没有恋战,勉强有两千人丧身火海,张飞和峭王带着八千乌桓马队仓促下了山。
再加上烈火无情的袭来,一旦落入火海,这些人连逃命的力量都没有,勉强有人冲出火海,也被以逸待劳的白波兵当场劈翻在地。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徐晃竟然在世人的身后放火,并且,世人的身后,草木远比山上富强的多,风助火势,火借风威,烈焰飞窜,大火汹汹,近四万名辽东兵,全都慌了神,没等公孙度下号令,很多人已经舍弃了包抄圈,径直往山下逃了下去。
脱下衣服,陈削缓慢的又把滚裤拽了下来,当着田畴张颌的面,哗哗的尿的起来,愣是将身上的衣服用尿淋湿又披在了身上。
固然眼看就要烧死陈削,可没有人敢拿命去赌,公孙度这边,就算不命令,也已经完整乱了套。
咔咔的断骨声,不竭的传来,饿的头晕目炫的辽东兵,成片成片的倒在地上,就算没人拥堵,他们也眼冒金星走不稳路,脚下磕磕绊绊,再加上火伴们的推搡,混乱的场面可想而知,争相踩踏,死伤不下数千人。
公孙度的四万兵将,死的死,亡的亡,好不轻易冲到山脚下,回身一望,世人被烧的灰头土脸不说,活下来的兵将,实在少的不幸,几近有一半都死在了山上。
“不好,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