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削率人赶到后,战役早已结束,城门口摆满了酒肉,何曼一小我吃的正欢,陈削苦笑了一声,进城以后,见官军已经剿除,忙摆手命令,“顿时开仓放粮,将那些豪强府中的财帛,也一并拿出来分给贫苦百姓,记着是贫苦百姓,我们不是强盗,不是盗贼,我们是替百姓打天下的义兵。”
“嘿嘿,少帅既然没说,必定就是默许了,弟兄们,开杀,待会纵情的乐呵。”世人一阵轰笑,全都挥动着刀枪气势汹汹的杀进了府中。
固然如此,见这些人全都浑身是血,一个个怒瞪双眼,跟凶神恶煞一样,很多百姓还是吓的四散奔逃,街上一片混乱,周仓也不睬会,抬眼望去,只要谁家豪宅阔院修的都丽豪华,不消想,准没错,踹开府门,直接带人杀将出来。
何曼一脱手,一合砸死李方,剩下的官军,全都一片哗然,趁世人慌乱之际,何曼挥动钢叉,虎入羊群普通,杀了过来,丈八长的托天钢叉,势大力沉,威猛霸道,加上何曼天生神力,当真是碰上死,擦着伤,无人是一合之敌,何曼吼怒连连,如狂狮吼怒,似猛虎吼怒,官军被杀的惨叫连连,四散奔逃,何曼健步如飞,大发神威,或砸或扫,或挑或刺,森冷夺目的钢叉,瞬息之间,染满了血肉,很多官军吓的哭叫着跑向城门口,咣咣的砸的城门直响“快翻开城门,放我们出来。”
“现在冀州贼乱四起,老夫活了大半辈子,真不明白,你们这究竟是为何?皇甫嵩将军上任冀州牧,与民秋毫无犯,更减免了本地百姓一年的税赋,很多赃官贪吏,也都获得惩办,冀州新定,百姓安居乐业,有甚么不好,你们为何非要执意跟朝廷作对?”
“削哥,那屋子呢?能烧不?”大壮凑过来没等把话说完,就被陈削一脚踹了出去。
进城以后,世人拿出黄巾,再次包裹在头上,一起大声喊道“黄巾替天行道,毫不扰民,诸位莫要惶恐,我们只杀赃官贪吏,只宰豪强地痞,毫不伤及无辜。”
“抛去仆人丫环,杂役主子,其他人,格杀不管。”
都在深山丛林里憋了这么久,总不能让部下一向这么憋着,何况,女人和款项,本来就是晋升士气和斗志的手腕,只要他们不祸害平常百姓,陈削也就临时不予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