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的胆量更大?你们这些喝人血,吃人肉的狗杂碎,竟然另有脸指责我们,狗天子逼的百姓卖儿鬻女家破人亡,你们也是蛇鼠一窝鱼肉一方,哼…真是好笑,狗蛋,让他给我闭上嘴。”
陈削第一个冲进了府中,狗蛋等人随即嗷嗷一阵啸叫,如狼似虎普通,也全都冲进了府中。
不管是四周奔驰的家奴,还是赶来援助的死士,世人毫不包涵,全都燃起了无穷的斗志,一时候,棍棒狂舞,铁锄发威,董府家奴被杀的狼嚎鬼叫,如同丧家之犬,即便府中死士充足精干,世人也无所害怕。
陈削愣是用地上的死尸,在街上摆成了十六个血淋淋的大字“彼苍已死,黄天当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连府中死士都不是敌手,这一下,董府全都炸了锅,全都吓坏了,哭的喊的跑的,乱作一团,想希冀官军赶来庇护他们,但是当周仓浑身是血的冲进府中以后,他们仅存的一点但愿也被浇灭了。
“传我号令,统统人,全数解下黄巾,当场把兵刃丢掉,换上衣服,分批回山。”
杀干宰净以后,接下来,陈削让人将各府赋税珠宝一一搬到街头,冲围拢四周的百姓(切当的说,是被破围拢在街上,因为城门紧闭,他们压根就出不去。)陈削一摆手,“让诸位吃惊了,这些东西,你们分了吧,就当是我陈削给各位压惊了。”
陈削的勇敢冷血,终究让高顺欣喜的笑了!
街上的百姓,全都看傻了眼,一个个目瞪口呆,惊吓的浑身颤栗不止,统统人都震惊了,黄巾不是闹着玩的,他们是真敢杀啊。
不管多强的死士,对上练习有素的陷阵营,那就是渣,陷阵营步步推动,相互协同,共同浑然天成,靠的是团体的上风,数百人绑在一起,看上去,仿佛一小我,如许周到的阵型,再多的死士,也是白搭,连皇甫嵩的天狼骑,陷阵营都敢硬撼,董府这些略微有些武勇的保护,压根不堪一击。
陈削一刀劈倒一个死士,不爽的回骂了一句,冲狗蛋一招手,狗蛋舔了舔手斧上的血迹,嘿笑一声,“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