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真是好酒。”舒畅的打了个酒嗝,张飞乐的哈哈直笑。
“玄德是来提亲的?”将刘备迎进厅中,问明来意以后,糜竺顿时吃了一惊,好悬没吓出心脏病来。
商贾,位居九流之末,不管是徐州糜家,还是中山甄家又或者河东卫家,跟钱沾上干系,固然富甲一方,职位还是不被人恭敬。
张飞要留下,其他的兄弟也不好说甚么,被让进府中以后,工夫不大,酒菜就筹办好了,张飞也不客气,端起一个酒坛子,一仰脖,咕嘟嘟,未几时,满满的一坛子酒顿时一饮而尽。
“如何?难不成你想让你妹子在我们岛上坐压寨夫人不成?能平安然安的返来,你另有甚么不满足的,信赖我们龙王坞的气力你也见地到了,周仓说了,送你mm返来,但愿你们徐州能晓得分寸,最好不要再持续出兵,不然的话,休怪我们部下无情,说不定,有朝一日,我们龙王坞的海军会杀到徐州,你要清楚,龙王坞背后,代表的但是黄巾陈削!”
“嗯?”张飞神采顿时一沉,铜陵大的眸子子顿时冒出了阴冷的寒光,本来欢闹的酒宴,氛围也随即变的压抑了很多。
“如何?难不成你还要留我吃酒?”张飞不耐烦的转头嘟哝道,糜竺差点忍不住乐了,忙点头道“天然,天然,来啊,备酒。”
“不提,不提,恕我冒昧,不知,龙王坞为何会放了我妹子?”糜竺被张飞凶暴的气势吓了一跳,干帮手转移话题。
“好,也只能如此了。”
“久闻令妹丰度绝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备甚是倾慕,街上偶有传闻,不过,子仲何必介怀,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信赖,糜贞女人是明净的,如此清丽脱俗的女人,竟然被人如此诽谤,真是令人肉痛,备一番热诚,至心求此良配,还望子仲兄成全。”
mm竟然成了烫手的山芋,正在世人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出人料想,刘备竟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