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对高顺,陈削干脆放权,他想如何弄,全数由他决定。
话音刚落,远处走来一名魁伟彪悍的壮汉,一边走,一边鼓掌大笑,此人法度妥当,身形魁伟,手里拎着一根通体乌黑的狼牙棒,那棒头上,根根钢钉棱角清楚,锋利锋利,不时的映照出道道逼人的寒光,狗蛋一起小跑着将此人引了过来,来到近前,狗蛋邀功似的喊道“是我把裴校尉带来的,不然,他东转西转,一小我晕头转向底子找不到进山的路。”
“裴校尉,多日不见,一贯可好,能见到你活着,真是太好,下曲阳战后,我派人四周刺探你们的动静,倒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可急死我了。”说着说着,眼圈一红,陈削猛的一把将裴元绍抱在怀里。
“呵呵,你都没死,老子能死吗?看到你们都活着,我内心也很欣喜,算是见到亲人了,现在,管渠帅筹算去北海,我特地来寻你,就是想聘请你跟我们一块,如何?到时候,一起杀官造反,一起吃肉喝酒,岂不痛快。”
“跟黑山军缔盟能够,但,我们必须保持本身的大旗,一旦奉了黑山军的大旗,我们还是黄巾军吗?”打甚么旗,高顺并不介怀,可一想到陈削得来的那根九节杖,高趁便否定了投奔张燕的设法,缔盟能够,毫不能插手黑山军。
“哦?你不同意?”陈削有些不解。
本来想让高顺遴选最精干的兵卒练习,可高顺却推委了,除非陈削的步队中能够遴选出七八百的精卒,高顺才情愿亲身练习,可按他的标准,陈削这里统统人绑在一起,能达标的精卒,也不超越二十人。
刘备军纪严明,老弱都得参战,周仓自来惯了,受不得束缚,也怕害了妻儿的性命,想也没想,就投了陈削,谁让陈削的部卒命都活的长远呢,特别是老弱妇孺,只要步队里还剩下一个青壮,陈削打死也不会让他们参战,这一点,让周仓很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