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将军,停止。”
“哇哈哈,真是痛快,看到了吗,裴元绍,那就是曹操的人,那边是徐州陶潜老儿的兵,之前都追缴过我们,但是现在,老子就站在这里骂他们,他们敢拿我如何样?”
“管帅,你…”裴元绍哭笑不得,人家曹操不睬他,他倒好,竟然用心脱了裤子冲人家那边撒尿,乃至还冲夏侯惇勾手挑衅。
田丰面庞刚毅,沉着脸,打马来到近前,扫了高览一眼,“高将军,现在天下各路诸侯都在起兵商讨讨董之事,义兵袍泽敢舍弃私家仇怨赶来会盟,你有甚么来由指责劝止他们?京郊百姓处于水深炽热当中,正翘首瞻仰我等前去援救。正如有人出错落水,你不脱手救人,莫非还非要禁止别人跳水救人吗?即便那人之前犯过弥天大错,可他敢冒存亡救人,你不感到心中惭愧吗?百姓蒙难,天道失统,救民水火,匹夫有责,陈少帅此举,让吾等自愧不如,还不让开,反对义兵前去跟董贼厮杀,天下人如果晓得此事,你担的起吗?他们如果说你是董贼的朋党,你又该作何解释?”
两个月后,诸侯反贼们齐聚酸枣,可算炸开了锅,乱哄哄一片,之前被朝廷严令围歼的各路背叛,竟然跟诸侯们‘敦睦共存’,谁也不敢拿他们如何样,这类破天荒的报酬,让很多义兵全都镇静的嗷嗷直叫,全部酸枣完整的乱成了一锅粥。
这些诸侯,文韬武略,皆是不俗,麾下又有能人互助,天然晓得此举乃是大壮阵容收取民气的天赐良机,他们不但把动静搞的大,还要世人皆知,一个个都把讨董的标语喊的震天响,要让统统人都晓得“我们要去讨伐董卓了。”
酸枣会盟,这一次,可算是吸引了全天下人的目光,十八路诸侯纷繁起兵,全都大张旗鼓,恐怕别人不晓得。
“呵呵,这位先生说的好,多谢先生仗义脱手,替我平分忧。”冲田丰拱了拱手,陈削至心谢道。
不但陈削豪气冲天,陈削身边的兵卒也全都挺胸阔步,目光果断,望着这些人恐惧无惧的冲天杀气,田丰不由得心头一沉,陈削公然非等闲之辈。
就在高览怒愤难平,想再次脱手的时候,俄然身后传来一声中气实足的喊声,高览回身一看,西北方向俄然策马行来一群人,看灯号应当是冀州韩馥的人马,冲本身喊话的恰是韩馥帐下的谋士田丰田元皓。
管亥倒拖着大刀,拉着裴元绍,手指着远处方才赶来会盟的曹操和陶潜两人,镇静的指指导点,笑的格外的欢乐。
各地义兵,就像赶集一样,齐聚酸枣,甚是喧闹,至于军纪,较着跟诸侯们的步队相差十万八千里,曹操的兵,军容整肃,不动如松,一个个站的笔挺,二目炯炯,杀气冲天,扫了一眼管亥,曹操并没有理睬,在他看来,陈削此举,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仅凭一群乌合之众,成不了甚么大事。
袁绍得知高览郭图几乎跟陈削的步队起了抵触,当即传令将两人召到马前狠狠的痛斥了一番,在这个风口浪尖,统统人分歧的目标只要一个那就是魔王董卓,其他的一概不敷一论,跟陈削对上,不说胜负如何,必定惹人非议,这不是袁绍想看到的。
卢植如何死的,刘备最有发言权,可本相,刘备毫不会让外人晓得,卢植暴病死了,而在刘备的推波助澜之下,天然锋芒全都指向了陈削。
呛呛呛,金戈交叉,震耳欲聋,爆射出一阵灿艳夺目的火蛇,高顺双膀用力,荡开高览的斧头,不屑的嘲笑道“袁本初的兵将莫非只晓得冲我们义兵撒泼耍狠不成?有种就去找董卓的西凉铁骑拼个痛快,哼,大义面前,想逞小我武勇,你倒是找错的仇家,再敢向前一步,休怪高顺枪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