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烟的笑意垂垂收敛，手腕一动，剑鞘落在了地上，溅起一身的泥水。
“为甚么不杀我？”顾长烟问道，“如果当时候你杀了我，没有大夏这个阻力，重樱底子斗不过你。”
她不肯让他这么死去，这太便宜她了，如何平她内心的气愤？
统统，都结束了吧。
她最后又举起剑，在他的左心房刺了最后一下，声音却垂垂平和了下来：“这一剑，为了我本身。”
而眸中淡泊的神情里垂垂有了仇恨和讨厌等一系列她面对封彧时本该有的神采，和手中的剑一样锋利又毫不包涵！
抽剑以后又是一剑：“你对得起南泽百姓对你的恋慕吗？”
本来，他竟是晓得的。
在他的无数次假想内里，次数最多的莫过于顾长烟的剑刺穿了他的心脏，他梦里都能感遭到她满腔的怨气和肝火，她仇恨又绝望的眼神，她毫不包涵地拔剑。
可他竟然是跪在夏珂筠的脚下的，这个身着红衣高傲却又荏弱的女子，他两次擒住了她，想拿她和大夏换个好代价，却两次被顾长烟放了。若知现在，当初还不如一剑把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