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沈骥也早饿了,当下也不推却,向洛海川一躬身,说道:“那就多谢师叔了,师父信中叮嘱,让我们此后待您就向待他一样,统统全凭师叔叮咛。”
“本来是没事的,可我们两人一起行来,数天水米未进,师弟他又在路上生了病,以是……”
屋里那人听声音也是个练家子,嗓音浑厚有力,没有理睬秃三子的恭敬,而是直接问出了他最想晓得的事情。
“不冤不冤,师叔踢的好。我记得师父常说青龙探爪,窜改繁复,全在一念之间,明天见地了,师叔功力深不成测,长辈五体投地。”
他脸上有着立了大功的镇静,冲动道:“就在十多天前,还真让小的遇见了,并且不是一个,是两个!”
“不过……你们师父信中交代,让你们一起上毫不成在人前发挥八卦掌的工夫,你们可做到了?”
当下沈骥并没有抬手格挡,而是向左急闪,武林中极讲端方,和前辈过招参议,前三式只能闪,不能接,更不能反手为攻。
栾挺见沈骥一个照面还没畴昔就受制于人,心中一惊,他师兄弟豪情极深,当下也顾不得这是师叔考校武功,忙上前帮手,从洛海川一侧出掌,直击面门,想要逼其撤手。
洛海川慧眼如炬,一照面就早看出沈骥身上曾接受伤,沈骥心中佩服得五体投地,见栾挺爬起来还要上前,忙喝道:“师弟,不得冒昧。”
秃三子此次只一人入城,并没有带他的马匪兄弟,本身的打扮也是稍作收敛,不再是那凶悍马匪模样,倒像是个上山砍柴为生的樵夫。
从内里模糊可见,小屋里有人正坐在木桌旁,有一口没一口地品着清茶,只是光芒太暗,看不清其脸孔。
这般恭敬神情与他在内里作马匪时判若两人,那火爆凶悍的脾气更是收敛得干清干净,看来极其惊骇屋里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