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 第一百五十八章 修离墨,你输了,你爱上我了(11000+)
既然如此,曲解就曲解,她的清誉早已栽在修离墨身上,多了就麻痹了,不是么?
若非这类究竟在产生在她身上,她也只觉得说这类话的人是神经病。
“……主子……为甚么?圣音做错了甚么?”破裂的声音如雨滴坠地,她仰着头,痴痴地笑了。
没有再说话,他拥着她,她环着他,美得如同一幅画。
一室狼狈,两人衣衫不整,加上方才弦歌的尖叫,世人刹时恍然大悟。
心下悲苦,沉寂的夜俄然传来男人沉怒的厉喝,任谁听了,心脏都狠恶收缩。
能让公主吃瘪的,就是隔壁的琉玥王,而事发到现在,他都未曾呈现,不难猜,屏风前面定是他和公主。
“当初是你说今后桥归桥、路归路,你还记得吗?我做到了,但是你没有做到。你一而再再而三胶葛于我,莫非不是对我动了心?”弦歌低笑控告,“我不肯意,你便逼迫我,你永久随心所欲,却没想过我愿不肯意。”
又想起她与天子的商定,一时之间,肝火扬戾,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颌。
深夜里,月华洒在院落中,高檐处吊挂灯笼,随风闲逛,三道黑影交缠在一起,颀长的影子被月光拉长,映在石板路上。
弦歌心下一沉,不悦地皱起眉头,冷声道:“你也出去……”
谁知天子沉默不语,就连百官上奏弹劾多次,都被不咸不淡挡回,次数多了,大臣们也摸清天子的心机,对公主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暗中俄然被一道亮光划破,剑光反射在圣音脸上,她一惊,身子颤栗不断,固然她不怕死,但是这死得不明不白,她极度不甘心。
脖子上的掐痕落入冰清眼中,她心中一痛,紧紧将弦歌抱进怀里。
“木头,从速闭嘴。”没见到主子动了杀气吗?人家公主碍他甚么事了?非要撤除她。
在他们怔愣的刹时,主子腾空而起,掌风凌厉地朝他们三人侵袭而来,散入耳边的是主子沙哑阴狠的声音,他说:“脱手,陪本王打一场。”
又是这一招,又想逃离他?
传言公主心狠手辣,满朝文武不知有多少人在她手里吃过亏,按理说,天子会为了安抚百官而惩罚公主。
院落里,世人的眼睛一向盯着房门,修离墨久久不出来,李君澜担忧弦歌被欺负,好几次想提剑冲出来,却又生生止住脚步。
这个夜晚,必定不平静。
李君澜住在东配房,这里是西配房,两处隔了几条长廊,他和左战一向守在东配房院落以外,是以公主收回尖叫,他们及时参加,他李君澜算如何回事?
一声尖叫引来世人,撞见她和修离墨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也难怪他们想歪。
红色单衣松松垮垮包住他精干的身躯,发丝披垂在胸前,锁骨泛着光芒,浑身一股邪魅之气。
日久天长,倒是让她养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直到两年前,她闯出弥天大祸,天子一改以往隔岸观火之姿,大怒之余,加上群臣力劝,将其打入冷宫。
但是除了她的呼吸,他甚么都感受不到。
叶落眼带戏谑,李君澜哑忍满腔肝火,陈明一脸惊诧,冰清、吟夏惭愧得低下头,另有弦歌未曾见过的青衣男人,眸中似猝了冰,冷冷盯着她。
她的心机,他尚未看破,又见她忽而暗澹一笑,放弃了挣扎,“你快些出去吧,他们都在内里瞧着笑话呢。”
弦歌皱眉,听他这话的意义,似是有所曲解。
她惊惧地伸直在角落里,手紧紧捂住头,又怕那女子出去,一双眸子死死瞪着窗子。
他是外派官员,长年不进京,亦不喜与京中官员私交过密,故而也觉得天辰天子甚是宠嬖公主。
老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