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嘴唇动了动,道:“就是几月前搬到我们后街那院子处的月举人,月老爷家。”
何母也是听闻了那月家正在相看合适的闺女时才动了心机的,这月家传闻是来自江南府,月举人如本年约十八九,又在那明昭书院读书,端的是资质不凡,如此年青就考取了举人,今后入朝为官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何大媳妇倒是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等何母说完,这才说道:“二弟妹,照你如此说,这月举人倒真真是个可贵的人物,如许的人如果做了啊秀的相公那自是好得很,不过……”
月举人家老母亲入府时身边还带着个未挽发的闺女整日的叫着娘便让旁人给看轻,这又不是亲闺女,那举人娘还笑呵呵的同人先容说那是她儿媳妇,已经定了亲的。
这不,何母一开了门,何大一家就面色担忧的走了出去,等何母门一关,便问道:“如何了,啊秀可回家了?”
“返来了,返来了,方才到。”何母一提起何秀的事儿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我……”何母被问得一怔,面儿上闪现了几分难堪,其他几人一瞧她这神采,另有甚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