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群公子哥们半真半假的说了一通,见宁衡的态度跟往昔普通,除了没如何喝花酒,别的都没窜改,也放了心,推杯换盏的嬉闹了起来。
宁衡一边擦嘴,一边朝外看了看天气,起了身,几步走到她跟前,出其不料的在她光滑的脸上摸了两把这才抬腿往外走着,还一边说道:“我会早些返来的。”
“行。”宁衡压根没重视到美人的委曲,只不甚在乎的叮咛:“有需求爷会叮咛你的,没事你就坐着吧。”
他一想着确切好些日子没跟昔日交好的人插科讥笑, 加上顿时又要去西贺那儿几月, 再推让也有些过意不去,是以前两日马明显找上门时没多久他就同意了。
“哟,宁公子到了。”马明显抢先就迎了上来:“兄弟还怕你今儿舍不得出来呢。”
旁人一听这话,也顿时闭了嘴。马明显的事儿那就是前科之见,出来后还被人给笑了好久,谁不晓得这是小侯他媳妇的手笔,这会想起她那凶暴的性子,个个都转了话风。
这外头,竟是一处富强的树林,在那密林深处,他模糊约约见到有房檐的模样。这山林中呈现房屋,车夫又把他扔在这儿,宁衡猜想前头多数有甚在等着他,只如本日头西落,再过一会儿天就得黑了,他身上又没火折子,在这荒山里,又冷又饿又黑的,要想找到回城的路,委实太难。
从庄子到城里,连半个时候都用不上,何必这一个时候?
跟着琴音委宛悱恻起来,舞姬们也换了副模样,欲语还休的眨巴着眼勾魂摄魄的勾着诸位公子哥,眼尾细细的划了线,看得人更是难耐得很,一舞罢,公子哥们谙练的把看中的美人拉到本身身前儿,肆无顾忌的谈笑着,很快娇笑声儿就在这清幽的庄子上满盈开来。
宁衡只点了点头,朝案几上努了努嘴:“先放着吧。”
这都不是事儿!管他宁小侯是不是荡子回了屋,那跟他们都是没干系的,真爱美人也好,要做个顶天登时的男人汉也好,只要他们之间的纽带还在,只要这将来宁家的当家人态度未曾窜改,那有有何干系?
“可不是,若我是宁公子有此艳福,天然乐得整日在家乐不思蜀的,谁还记取外头的庸脂俗粉?”
这话一出,美人脸上的丢脸更是连讳饰都讳饰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