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宁衡也喝了酒,不住的拥戴,半点不敢提本身前两日的事儿,为了粉饰畴昔,他直接又倒起了酒,先碰了碰月当家,再是月余粮、月余煦:“大哥二哥,我明儿就要走了,这月尾的喜酒是吃不了了,小弟就先借着这辈酒祝大哥二哥同嫂嫂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月小弟也在一旁点头晃脑跟着念叨起来,乐得月当家和余氏二人笑得合不拢嘴。
主仆二人没一会儿就到了后院门口,绿芽先是把月桥扶上马车,这才守在外甲等着,不一会儿宁衡就出了来,身后还跟着宁全儿,等他上了马车,这才往月家驶去。
“怎……如何了?”月桥手中拿着帕子给他搓背,一见这目光,不自发的不敢跟人对视。
月桥点头:“有吗?”
她本来是想着在儿子面前告黑状的。你瞧,你媳妇张口杜口就说你在岳家里头,到今儿了,连小我都不晓得去哪儿了,哪家的媳妇不是嘘寒问暖的,到这儿如何就变了?
“小爷返来了?”
宁衡见她还躲着,更是委曲不已:“你如何都不安抚我两句的!”
宁衡在她身边儿坐下不说话了。
月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口应下:“好啊,待我明儿就遣人四周搜索搜索,问问他这般行事的目标是所为何?”
这一番话如果被安氏闻声只怕气得个呛。
“嗯。”
月余粮兄弟只得接下了他这酒,几人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