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夫人,这莫姑姑,我和夏秋不止一次见到她跟那思兰院里的人打仗,只是苦于没有找到她的小辫子没法奉告夫人。”
安氏做事的时候向来听不进劝,特别被她身侧那两个小蹄子一鼓动,哪管甚么轻重,现在自作主张让老爷丢了这么大个脸,别说老爷返来,就是老爷子和老夫人都不会放过她。
待脚步声远去,安氏一下锋利了声音:“姑姑,姑姑,现在如何办,老夫人把荷月那丫头都派来了,定然是晓得了朝堂上的事儿了?”
呆愣过后,全部朝堂之上一下炸开了锅,纷繁指责起来宁大老爷,这回连剩下的中立也纷繁开了口,宁家人做事不刻薄,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宫外也挺热络的,自作主张的安氏本来正在气头上,痛骂月家人不识好歹,服侍她的夏云、夏秋正在帮腔,外头,安氏的管事姑姑莫姑姑走了出去,瞪了两个跟着嚼舌根的丫头一眼,在安氏身侧持重的说道:“夫人,大老爷出事了。”
“从宫里得来的动静,说大老爷被百官在殿前指责,说是,说是夫人昨日遣人去宁家的事儿被淮王晓得了,在朝堂上大发雷霆,说宁家仗势欺人,连带百官也...”
他嗤笑了一句,斜眼看着宁大老爷:“宁公真真是会睁眼说瞎话呢,你宁家做了甚么功德难不成你还不晓得不成?”
安氏手一松,手里拿的一枝朱钗一下掉在了地上,她忙问道:“出何事了?”她看了看外头的天气,这个时候不是应在上朝吗?
“对对对,夫人,莫姑姑她心胸异心,晓得我和夏云受夫人正视,当作亲信普通,而她只能做一姑姑,早就心生不满想要攀上高枝了,如果让她的奸计得逞,我二人死不敷惜,但夫人今后今后便要受制于那思兰院的了,还望夫人明察!”
莫姑姑感喟:“现在儿事情已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感觉不妙的夏云、夏秋正要开口,却见莫姑姑指着她们,道:“这两个巧舌如簧的婢子,心机不正,跟在夫人身边便一向鼓动夫人做下错事,现在恰是杀鸡儆猴、脱身的最好机会。”
到了后半朝,前朝的动静垂垂被传到了后宫里头和宫外,得了动静的后妃们不约而同的穿上了最明艳的衣裳,戴了最富丽的金饰朝着绣春宫而去,只是到了后,与他们设想的分歧,绣春宫里,贵妃没有悲伤,如同昔日普通鲜艳得把她们给比了下去。
娶妻不贤啊!
她原也是想替家里把克日的不好留言传闻给处理,且在她看来,那宁家不过是一户农家,只要一个在明昭书院的小子稍稍有些出息罢了,其别人自是不敷为虑,只要他们开出了前提,还不巴的上来啊?
而宁大老爷保护着跪着的姿式,一动未动,任由百官的唾沫星子几乎把他淹死。他还能说甚么,说他不知情吗?
老夫人虽爱好宁衡,但对她这个宁衡的生母,向来是不冷不淡,现在又牵涉到让大老爷失了颜面,让宁家丢了脸,那老太婆不会放过她的!
夏云、夏秋白着脸跪在地上,对莫姑姑的确恨到心眼里,目睹安氏端倪明灭,仿佛是要动心的模样,两人在顾不得别的,道:“夫人莫要信了这莫姑姑,她本就不是个好的,现在不过是借机把我们二人给肃除,今后夫人身边便只余下她一人罢了。”
安氏瞳孔蓦地放大,吓得神采都白了,如同浮木普通紧紧抓住了莫姑姑的手:“现在如何办,这事儿老爷不知情,是,是我一人做下的!”
啊,你说宁家欺人太过,可有证据?”
表示让他接了话说两句把这茬给过了。
不过淮王是谁,曾经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子殿下,现在又是有备而来,天然不肯等闲放过诉着委曲的宁大老爷,别说他还委曲,他委曲个甚么劲?就他宁家做的事儿另有脸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