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垂垂高照,月家租下的小院里头传来了阵阵香味儿,不过是一道普浅显通的炖鸡,那味儿就足以让门外一长串站了几个时候的下人们唱起了空城计,连几位主子肚子都有些非常,随后前头马车上安氏回过了味儿,一脸的肝火高涨:“好一个月家,我宁家亲身登门,方才还故作不在的模样,现在可算暴露狐狸尾巴了!”
而守门的阮婶和庞氏也不嗑瓜子了,吸了吸气儿,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畴昔。
宁小侯平生最爱的便是赏识美人,而月桥恰是他这快二十年来阅过的绝色才子,不然也不会做出那等把控不住把人吃了的事,本来提及过来看美人,他还是很欢畅的,镇静得大半夜才睡,成果这一睡下,就梦到一条蛇蜿蜒着爬上了他的身子,扬着头颅暴露牙齿狠狠朝他的脖颈处咬下。
实在这并不是宁衡第一回梦到这蛇。
宁四爷内心是看不上这个侄儿的,除了出身好投了个嫡枝,又是大房独一的男丁,就凭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放旁人家里那里还能获得宠嬖?
本来忐忑不安的小厮迷惑了起来,又连着敲了几下,还喊道:“有人吗,里边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