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她便让宁枝派人守在月家门外盯着一举一动,就怕她娘又开端犯浑,她也好第一时候得了动静想个别例挽救。
坤帝捏着她递过来的手, 在如玉细滑的手心、手背上亲了亲, 含笑昂首:“朕的爱妃胆量何时如此怯懦了, 可被吓着了?”
贵妃沉默很久,才问道:“夫人见地之广,本宫佩服,不过夫人觉得该当如何呢?”
可设法总归是设法,老夫人一通胡搅蛮缠下,大老爷只得临时绕了宁衡,气呼呼的甩了棍子出门了。
她说的这些,便是在宁家,也上演过无数回,就如同亲眼所见普通,有如许的见地,哪是一个浅显的农家妇人所能晓得的?
“不是,这......”
“都坐,”贵妃摆摆手,笑道:“不消管我,本宫此次来也是为了替你们完整处理了此事,不然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不是?”
仙颜过人,是祸非福。到了此时,余氏终究明白了这话的含义,她养了十五年的小白菜,毕竟是被一头猪给拱了。
祖孙抱在一起,老夫人又是哭喊又是哀嚎,不知情的还觉得大老爷不孝到如此境地,对生母都能痛下毒手呢?
月当家和余氏对视一眼,正要回拒,便听到门口应下了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我愿!”
肝火间,对着月桥那张巧笑盈兮,只嘴角一弯便有无数皎皎之月落入她眼里,盛满了银河灿烂的脸庞怔然无语。
贵妃诘问:“夫人和当家的莫非是怕月女人进了月家后会受委曲?”她笑了起来,微微的抿了唇:“你们多虑了,在月女人的事儿上是我宁家做得不对,如果月女人肯进门,那定然是不会受委曲的。”
美/色,美/色,为了美/色便是一点明智也没了吗?
宁阁老定定的等着月家人给出一个答案:“你们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