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衡说了老半天的话,就差屁股背面有个尾巴在摇了。
明显都是宁家的孩子不是?
而庄氏不忿,纯粹就是被两个她向来看不上的人给抢在了前头,内心不舒坦罢了。
月桥应了下来:“既然是服侍人的,那便先让她们在我这儿服侍一些日子尝尝,免得被往前的主子们给惯得不晓得如何服侍人了,你说呢?”
庄氏眼咕噜直转,却听安氏双眼无神的说着:“那月氏,那月氏竟然让我和老夫人房里出去的丫头给她侍疾!”
安氏一个劲的说权力被儿媳夺走让她在府中丢了颜面, 又提及老夫人被气得还未转醒如此,把月桥给说得一无是处, 不忠不孝, 宁衡被说得有些惭愧, 只得安氏说甚么便是甚么,再则,对这鸢儿,他也并不是一点设法也没有的。
谁知三夫人和四夫人两人一人笑了声儿,理都没理这两个常日里趾高气昂的人,带着丫头下人们便从旁走过。
这些丫头下人里也不知有多少是别人安排的探子,偏生这些人做事还毫无顾忌,只怕阖府高低早就风言风语了。
宁小候也感觉此举有失他说一不二的风采,只是话说了出来也只得硬着头皮咽下,倒是不敢看这位新得的美人惊奇的眉眼,浅浅的交代两句就跑了。
到这儿,另有甚么不懂的。
宁衡见此,从速见缝插针的游说:“就是姨娘罢了,今后她们都归你管,你是我们莺歌院的主母,这院子里都你说了算。”
绿芽想了想,这才退后,当看着鸢儿不甘心的脸后,一下不耐烦起来:“说你呢?少夫人头疼让你过来给夫人揉揉,你倒好站哪儿跟木桩子似的,连点眼色也不会看,还如何服侍当家的?”
竖起,老夫人醒了,一世人还没欢畅多久,又有莺歌院的下人来报,说少夫人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