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两个婆子也顾不得甚,弓着腰连连点头。
这两人丁口声声鸢姨娘长、鸢姨娘短的,却让一边的秦姑神采大变,瞋目呵叱:“猖獗,谁给你们的胆量让你们敢驳少夫人的面儿,一个姨娘罢了,莫非还能翻天不成,她便是再如何得宠,摆布不过是一个妾字,记清楚你们的身份!”
不过就是个泥腿子出身,若不是好运被小侯爷给强抢入府,现在还不晓得在哪个旮角里眼巴巴的望着呢,神情甚么啊?
“是啊少夫人,这丫头是鸢姨娘的人,如果带不归去人,鸢姨娘那儿也不好交代啊?”
鸢姨娘的大名秦姑也是传闻过的,传闻她一朝成了大老爷的心头宠便与那兰姨娘对上,终究大老爷偏袒新宠,让兰姨娘丢了面儿,这不现在大房风向都转了,多的是人凑趣鸢姨娘去了。
自打她们跟着鸢姨娘开端,这宁府上高低下那个见了她们不是轻言细语,便是各房夫人、蜜斯们也晓得鸢姨娘的风头,晓得她在宁公内心的职位,都卖两分好,给个薄面,像少夫人这般涓滴不包涵面的这还是头一遭。
何况,虽说一个姨娘不敷为惧,但她总归成了大老爷的妾室,而少夫人又是大老爷的儿媳,这身份上去管着,却又越俎代庖的意义,何不如交与大夫人去管束,岂不是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