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桥抿唇一笑,神情上染着些高傲,挺了挺胸,道:“那可不,未曾想二哥这回竟然能一举夺魁,你们也是晓得江南府那处所的。”
“头名!”
秦姑也跟着看了过来,那丫头立马回道:“说是前些日子那刘二夫人在安家时对少夫人说了些不入耳的话,今儿早小爷便带着好些人打上了那刘家门,说是让他们交出那刘二夫人呢。”
说到厥后,淮婶儿顿时趾高气扬起来,打从他儿子考上了举人后,家里那送礼的人但是络绎不断,便是县里的县老爷也遣人送了很多贺礼,言语之间非常客气,这些都让淮婶的底气更硬了几分,不知不觉就风俗把这句话给摆出来唬人了。
月桥点点头,这才让她下去。
实在她也很不解,五少夫人论模样, 论手巧, 她是见地过的, 只不明白为何到了这制香上最简朴的一步却如何也学不会, 那香料不是粗了就是太详确了,一点也没有均匀的感受, 但见她在磨香时, 那手劲却明显又不重不轻的。
“解元!”
她话中的未尽之意,秦姑和绿芽都一下体味了去。
秦姑和绿芽两个同时惊呼出声儿,震惊的看着她。
月桥和秦姑昂首看她,脸上都怔了怔。
宁衡被罚的事儿她是晓得的,当日那湖上一池的残花败柳她瞧得清清楚楚,过后安老爷子的大怒也在猜想当中,听闻他被罚练字读书时内心还窃喜了一阵儿,这会听到这个动静,内心倒是庞大起来。
淮婶儿这会特别的硬气,想也不想的就驳了归去。
“甚么,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