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到时候再想体例,此时忧心也无用。”苏璇牵挂着客厢,兜来转去还是没忍住,“再晚了不好请大夫,师兄——”
苏璇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女儿家体质荏弱,受不得搓磨,如何能扔着不管。”
苏璇的确要发恼,怎奈当下唯有一张嘴能动,“那是琅琊王的令媛琅琊郡主!世家蜜斯不比江湖人,师兄怎能这般草率,她在王陵内已经撑不住,再受寒必会大病一场。”
苏璇也到了极至,见着下方江水潋滟,直接就扎下去,清冷的江水漫过身材,舒缓了令人发疯的干渴,连伤处的痛苦亦为之一轻。
叶庭早有所料,凉凉的扔出一句,“我看你还是先养好这身伤,救来救去以后惦个没完,别把本身给搭出来。”
哪怕苏璇不逞强,叶庭也不忍心叱骂,毕竟师弟伤得虽惨,神情俱衰,到底是活着返来了,不过他面上不显情感,自顾将内服的丹药浸水化开,端至榻边。
叶庭没想到牵涉如此长远,讶然道,“你就是为她去招惹了长空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