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枕山河 > 77.烟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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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垣与南谷都在斥责他的率性。

苏璇返来恰是是以,他在江湖上听闻动静当即出发,还是晚了一步。“阿落是为寻药而去,复苏后我也走了一趟,西南一地偏邪诡异,绝非善地,师兄实不该前去。”

阮静妍抬手接过,芳心无穷和顺。“这里景色真好,极像你带我看过的山景。”

英挺的男人携着才子缓缓而来,对着青年一笑,“这是长歌?你师父可好?”

春日的天都峰晴碧明朗,山径上仍然挤满了熙熙攘攘的香客。

当他望过来,殷长歌不自发的恭然肃立,说话都有些局促。“师父受五诏堂之邀,与几位师叔赴西南。听闻师叔于钱塘现身,师父极其冲动,可惜始终未得讯息,现在康愈,真是无上之喜。”

左卿辞一顿,气味蓦地冷下来。

苏璇想起来,不由一笑,“你还记得?过后可有再去看过?”

提到苏云落,殷长歌面上发热,滋味难言,“师叔,少时我愚笨无知,多次凌辱师妹,相逢后也未曾有过半分体恤,还当她不入正路,是我局促短视,实在惭愧。”

东垣真人对不死泉非常意动,当时也参与了撺缀,还谴了门徒柳哲一道前去,闻言心底不安,嘴上仍道,“西南极大,金虚所往并非血翼神教地点之处,何况各派都在,莫非会一起给人算计了?”

石妙一起疾走,失声道,“来人――来人――有――有――”

苏璇看得微浅笑了,几分感慨,又有几分欣喜。

世人哗然,彼苍白日,阳光恰好,哪来的鬼。

苏璇忆起所见的行尸,有一种不详之感,“我还是追畴昔,万一有甚么也能助一把。”

左卿辞慵懒的卧下,一言挑破,“你问正阳宫的人会不会去?”

苏璇从树后步出,道衣女子瞥见他的脸,一顷刻竟然骇退了数步。

苏璇立在一棵粗峻的松树下,见枝叶蓁蓁苍翠,顺手摘下了一枚松果。

当年的苏璇锋芒万丈,英姿无伦;现在敛藏归鞘,清越沉寂,仍然气势不凡。

石妙几近歇斯底里,微黑的脸都成了惨白,“鬼――有――鬼――”

离任掌门后外出云游是正阳宫的常例,以免旧例难移,新掌门行事掣肘。苏璇既知叶庭接了门派,对此并不料外,只是想起师恩深重,被本身缠累如此,非常惭愧。

殷长歌踌躇了一刻,“我与左公子有过打仗,此人温文风雅,别有见地,只是城府极深,难以猜度,不知对师妹到底是何种心机――”

光阴逝去长远,守山的弟子也换了陌生的面孔,偶尔有道人的视野掠过,全然未觉非常。

冲夷真人也已回山歇养,见状道,“你不必自责,门派事件烦琐磨人,撂给下一代还能松快些,毕竟我们都是老骨头了。”

重回师门,一照面把人吓得仓促失态,苏璇不免有点窘,阮静妍已忍不住大笑起来,直笑得秀眸弯弯,娇声如铃,春山都似染上了欢腾。

石妙握着青年的腕,仿佛抓着一根浮木,“真的有鬼――苏――苏――”

南谷真人感觉不当,“不可,你死而复活,好不轻易规复神智,江湖上一定能卸脱成见,万一又成众矢之的就糟了,还是留在山上。东垣说得也对,各派人多势众,应当不致出事。”

苏璇已经认出了来人,倒未留意对方的反应,向阮静妍道,“你可还记得她,多年前我送你回荆州,峡江船老迈的女儿石妙,也算是旧了解。”

淡青的松果有浅嫩的细鳞,阮静妍指尖抚过,一棱棱如剔旧事,“本来想在那一带削发,祖母不幸我,用私蓄起了一座宅院,陪我迁畴昔住了好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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