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芜瞥了一眼中间淡定自如喝着白水的白瑾,轻飘飘地问了句:“你猜到了?”
两人筹议着拿了个庞大的麻布口袋,将阮珠装了出来。老刘不知从那里弄来一辆三轮车,将装有阮珠的麻袋仍在后座,一起颠簸往山路开去。
老刘的老婆拉住他:“从速去,一会儿别被人发明了!”
老刘将麻袋翻开,阮珠的面貌鲜明露了出来。
鬼最烦公鸡。
“嗨,要抓她可真不轻易,她附身在咱族长大女儿身上,我没辙只好连人一起带过来了。”他抹了把头上的盗汗,“您是不晓得,这鬼是真的凶,不跟之前的一样。”
林止蔺一惊:“咳咳咳,谁啊。”
提着至公鸡的手又往她胳膊上碰,红芜一下子闪得老远,老刘的神采有些错愕,说:“阿珠咋了。”
老刘被吓得跪在原地,话都说不出来了。屋外有人的身影迟缓呈现,那影子越来越近,直到呈现在门口,老刘吓得面如土色:“族……族长。”
红芜的脸俄然呈现在他的身后,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脸,冰冷凉地左手拍打在他的脸上,一字一句顿顿说:“如来佛的五指山都困不住姑奶奶,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