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子,咱俩没别人,不卖力就不卖力。天也不早了,你从速归去,二哥等着你做饭。哦,我健忘了,二哥已经出去打工走了。”牛波还是仿佛不太复苏的模样。
龙泉村是个小山村,村里也就几百口人。村西南几百米是一座小平台,本来是一座龙王庙的位置。多年失修,龙王庙早已见不到昔日的风景,只留下一颗高大陈腐的龙爪槐和破庙里无人打理的龙王泥塑,在这时节更显得萧瑟冷僻。
小波终究从甜睡中复苏,苍茫的展开眼。少妇的脸还贴着小波的脸,正要叫唤第二声,散落的头发垂下来,抚在小波的脸上,痒痒的,带着香味。小波展开眼,看到一个鲜艳的脸庞逐步清楚,面前鲜艳的面庞看起来有些熟谙。
“我的初吻都给你了,二嫂子,你可要对我卖力。”牛波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变调。大抵是喝多酒伤了嗓子,声音有点沙哑。
这个小鬼疯了!春菊嫂在牛波的身上摆布闲逛,想要分开牛波的身材,但是牛波好不轻易抱到这么一个仙女,如何舍得放她分开。并且因为她的挣扎,牛波的胳膊抱得更紧。
青年还是甜睡,少妇喊了两声仍然不醒。少妇蹲下身,嘴里一边叫着,一边轻推小波的身材。但是这个叫小波的青年仍然没有反应。少妇两只手抱着小波的脸,闲逛半天还不醒,笑了笑,恶作剧似的把嘴切近小波的耳朵边,大声喊叫。
“二嫂子,你真狠。我不就亲你一下么,你这么砸差点要我命。”牛波扭头对着春菊嫂,“你不晓得我做梦正和仙女亲嘴,你把我弄醒了,我觉得还是在做梦,因为你就和我做梦里的仙女一样,我就抱着亲了几口。”
龙爪槐下,斜靠着一辆陈旧的自行车。车子边上一个年青人脸上红扑扑的,嘴里喷出浓烈的酒气,一只手抓着车座,头枕着龙爪槐隆起的根部在甜睡。年青人不知梦到甚么,不时用力捏着车座软软的坐垫,嘴里收回恍惚不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