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养了你这么个杂种?!”
是薄芷留下的。
紧接着耳边是脚步声,“啪”的一声灯就关了,只留下床头一盏橘黄色的琉璃灯。
我眼眶一酸,向来没有人问我疼不疼,也向来没人这么温和地摸摸我的脸。
“就算差人不抓你,你现在不是在合作公司的部长吗,我如果将你的所作所为发到你公司,你感觉会如何?!”
醒来以后发明本身躺在一张软绵绵的真丝大床上,氛围中满盈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头顶是明晃晃的水晶吊灯,晃得我眼睛生疼。
我有力瘫软在地上,嘴角特别疼。
这是我第一次在韩博铭的身上发明了家暴的“踪迹”。
他此次能家暴我,那么下一次他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