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远了看,那黑灰的墨迹不再是一块一块的,而是成为了一个突变的团体。这类色彩的窜改,加上硬黄纸的底色,让画中的卵仿佛从纸上凸了出来!
他现在对王妃这幅乱涂乱抹的画评价这么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的确,十年的时候,只要不笨不傻,略微懂点情面油滑也不成能待在本来的位置上。
傅兰絮把傅兰枝叫到身边,亲热的拉着她的手道:“mm可参透了?”
傅兰絮讲完,内心不住唏嘘,幸亏这大洛没人见过西方画,才气让她这么胡乱过关。
而那画中的裂纹,火焰……有些忸捏,实在是她作画的时候沾了太多水,水滴成柱,顺着硬黄纸不法则的纹理四周乱爬构成的。想不到歪打正着,倒是给这颗蛋平增了几分意境!
听得傅兰枝开口,丞相坐在一旁神采乌青,傅兰枝聘请傅兰絮操琴的时候他还没多想。
来宾的声音让穆王回神,自发一向盯着王妃甚为失礼,仓猝收回。随后笑出声来:
“故弄玄虚……”傅兰枝跟着周萱走得离那副画远了一些,转头再看:“这么远的间隔,如何赏识画作?莫非离得远了,那画还能变得————啊!”
穆王李治也起了猎奇之心,他站起来,走到傅兰枝所站的位置,像那副画看去。
“妙啊,妙啊!想不到王妃竟然能把画作与阴阳天道连络起来。鄙人真是佩服至极!”周萱听完也不由夸奖道。
“姐姐、我知错了……请再谅解我一回……”傅兰枝心中怒极,但又不得不轻声告饶。
但现在她是王妃,顾忌着本身的身份,“画了个蛋”这类仿佛是在骂人的话必定是不能说的。
她刹时有些悔怨,如果当年能坐的住,在画室里多待一个礼拜,没准她就是下一个达芬奇……那样的话,就不会有实心球砸到她,她也不会稀里胡涂的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