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非功过[第2页/共11页]

实际上此前匈奴已受重创。元狩二年（前121），新任骠骑将军霍去病率军出塞，进五王国，过焉支山（在河西走廊），杀折兰王，斩庐侯王，擒浑邪王子，又一口气攻到祁连山，逼得浑邪王和休屠王向大汉投降。

但是昌邑王进京才二十七天，霍光就看他不扎眼，要废了他。并且，霍光只是事前征得大司农田延年和车骑将军张安世两人的同意，就把这事办了。

当然，上官桀是失利的外戚，他是在与霍光反目为仇后一败涂地的，正如武帝初年窦婴与田蚡的两败俱伤。一样，霍氏家属遭到清理和洗濯，也与当年的吕氏无异。

元狩四年（前119），也就是汉武帝全面推行经济体制鼎新那年，大将军卫青和骠骑将军霍去病各以马队五万为前锋，步兵数十万为后盾，大范围出征。此战，卫青兵团出塞一千多里，至窴颜山（窴读如田，今蒙古都城兰哈拉山）；霍去病兵团出塞二千多里，封狼居胥（今蒙古国肯特山），把大汉的旗号高高插在了匈奴的要地。

尚书们听昭帝如许阐发，都大吃一惊。上官桀没法操纵天子，只好铤而走险。[18]

那么，甚么是汉武帝的真脸孔？

汉武的帝国，也就是如许炼成的。

是以，汉武帝即位以后就几次脱手：二十一岁置五经博士，二十三岁推行察举，二十四岁始征匈奴，三十岁用推恩法减弱王国权势，三十三岁任命公孙弘为丞相，卫青为大将军，并为博士设弟子。

本卷终，

汉武帝是十六岁即位的，上天也给了他充足长的寿命和时候：享年七十，在位五十四年。这两项记载不但超越了他的统统前辈，并且好久今后才被突破。

相反，汉帝国的版图却在扩大。本来被匈奴统治的西域臣服于汉，新增的行政区则设在了今内蒙古和甘肃境内。此中，置朔方、五原二郡是卫青的战果，置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四郡是霍去病的功绩。

但是司马迁却照实地记录了元封元年（前110）的封禅大典。那是十八万马队，上千里旗号，一万八千里路程的大制作，也是汉武帝功成名就的意味。[28]

当然放心。

何况武帝的期间也并非没有奇士。汲黯不是吗？夏侯胜不是吗？司马迁不是吗？另有义纵，是因为抵抗告缗法而死的。义纵但是苛吏。但如何样呢？也有骨头。

请读这首诗：

霍去病也是私生子，父亲叫霍仲孺。霍仲孺与卫少儿偷情生了霍去病，厥后又娶妻生了霍光。以是，霍光和霍去病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霍光厥后当然也表示出才气，但起步却无疑是沾了霍去病的光。[6]

霍光的政改，倒在其次。

此案实在可疑。十四岁孩子就能看破的把戏，能算是诡计狡计吗？以桑弘羊之多智，又岂能附和？如果如许的战略都能得逞，那运气也太好了。

永为神州种祸胎，当作如是解。

但，外戚却一向是极其活泼的政治力量。西汉，霍光以后有王莽。东汉，窦宪以后有邓骘（读如至），邓骘以后有阎显，阎显以后有梁冀，梁冀以后有窦武，窦武以后有何进。两汉政治，有相称多的时候是外戚在执掌。

这就没甚么可说的了。

不过，如果把桑弘羊和汉武帝都看作法家，就大错特错了。桑弘羊是，汉武帝不是。当然，他也不是儒家。究竟上，汉武帝是很难贴标签的。不管把他当作儒家还是法家，都是一叶障目，乃至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