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答:“便是大仙,那菩萨定会晓得,可为何从未对我说过?”
如何个妙法?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就连号称“铁面”和“天下第一判”的地府阎罗王、崔判官当年还在人间的时候,对于这类案件也要考虑再三。这小混蛋把他家上万年都没能处理的陈年旧事都搬了出来,当真是要率先将他白觉一军。
孺子答:“如果都错,那算作平局,一拍两散。如果都对,那便申明你我有缘,可在此交个朋友,今后也好相见。”
不过白觉也不能等闲认输,便回道:“你这题目问得甚是荒诞,我与你谈法论道,你如何和我讲起你家的家务事来?”
善财孺子转了转眸子,回道:“不如如许,我问你一个题目,你也问我一个题目,若你答得对,我答得不对,那便算作你赢,反之亦然。”
白觉:“那神仙避佛避仙,菩萨也不会晓得。”
探头畴昔听完白觉的话,红孩儿有些纠结,皱着眉问道:“先生这是教我向父母打诳语么?”
听他这么一问,白觉差点连连喊“妙”。
孺子点点头,竖起耳朵严阵以待:“说罢。”
孺子惊奇:“先生连这都晓得?”
可随即他又堕入了忧?:“你这题目比我的还要刁钻,实在是难以解答。”
孺子摸头一笑:“倒也是。”
红孩儿斩钉截铁:“这南海群岛大大小小千百余座我都去过,并未传闻甚么灵台方寸山。”
白觉叹了口气,说道:“既然是论道,我也不能和你烦恼。不过这第二种体例也有些违背佛法,你附耳过来,我悄悄传授予你。”
孺子楞:“啊?就问个路啊?”
红孩儿答:“你看,这‘灵台’、‘方寸’‘斜月三星’均是一个‘心’字,实在底子没有那甚么仙山,仙山底子就在内心,对也不对?”
白觉答:“你可莫要将此事泄漏了出去,不然被那仙晓得,恐怕会有比天雷紧箍还要狠辣的手腕。”
白觉不作答复:“我有一计,可让你父亲弃了那玉面狐狸,如此一来,他便只剩嫡妻,也就是你娘,如许两小我的打仗天然会多,你感觉如何?”
固然看着年青,不过到底是活了一万多年的老妖怪,白觉只感觉本身已经输了一半。
孺子连连点头:“没错,没错。”
孺子:“……”
白觉只感觉有惊雷炸在本身耳边,顿时鼓掌大呼道:“是了!我还到处去找,实在那方寸山就在心间!”
白觉又说:“你那父亲另有个小妾,唤作玉面狐狸,我说的可有错?”
白觉:“如何了?想不到能难倒我的题目了么?”
“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千株老柏,带雨半空青冉冉;万节修篁,含烟一壑色苍苍。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喷香。石崖高耸青苔润,悬壁高张翠藓长。时闻仙鹤唳,每见凤凰翔。仙鹤唳时,声振九皋霄汉远;凤凰翔起,翎毛五色采云光。玄猿白鹿随隐见,金狮玉象任行藏。”(注1)
红孩儿也不计算白觉的卤莽,他这会只想学会让父母敦睦之法,然后将两人破镜重圆,如许再回到菩萨那边便有了“已经学会孝道”的借口,能够求菩萨收了紧箍,下山出家。
听他这么一说,白觉抬手便要唤雷揍他:“你这小牲口,一万多年的佛法都白学了,短短一会便犯了嗔痴色三大戒!”可又想了想,本身与他非亲非故,没有甚么来由动手,随又收了神通,只在内心替铁扇公主与牛魔王恨铁不成钢。
白觉问道:“你要如何个答法?”
孺子想了想,忙道:“使不得,使不得。二娘对我极好,还曾承诺,若我学成下山,为我寻几个貌美小辈狐仙做妾,怎可让父王抛了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