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正绅怯生生的,颤抖着,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从速系好了安然带。然后带着哭腔跟我说:“孟成,有鬼!”
“孟成,给,给我根烟!”殷正绅像是掉进了冰洞穴似得,两排牙齿直打斗,大着舌头说道。
“我甚么也没瞥见!”他说。
我固然很猎奇,一向怼我们的到底是甚么东西?也很想转头看一眼,但是此时,我却没了阿谁勇气。取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扑灭以后,才递给他。
如果说车子第一次被人撞了,那有能够是交通变乱,但是连着“砰砰砰”的一向追着我们撞,这他娘的不是明摆着,要打劫啊!
但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后视镜上呈现的那辆车,竟然不见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一行三人,开着货车,朝着山西大同府赶去。
“嗳,我说你甚么时候接办了你家祖上的镖行,揽了这么大一单买卖,也不跟兄弟说一声?”殷正绅问道。
殷正绅却手忙脚乱的解开安然带,胡乱的一阵扑腾,好半天,才从裤裆里找到那半根烟头。
我问他:“你瞥见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