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谁也笑不出来了,看来这内里住着的钉子户说不好还是个硬茬儿。
没空管他,几个妖妖怪怪抬腿进入大门来到院内。院子里杂草半人多高,此中还异化着很多破塑料袋甚么的一些渣滓,不知多久没人打扫了。
就在这时,背后绿化带中嗷唠一嗓子蹦起一名来,头也不回的嗷嗷叫着就跑了。
“哈哈,卧槽,咱碰上鬼打墙了嗨!”我不由哑然发笑,阴差碰上鬼打墙,这玩意儿说出去谁信。
我也抄起拘魂铁钩,一通乱劈,幸亏我的铁钩子上两面都有刃,锋利非常,劈在触手上如同砍瓜切菜。
话音刚落,全部小楼仿佛活了一样,悄悄的爬动,没错是爬动,墙面,空中,天花板爬动起来,构成仿佛水纹波浪普通。
不一会儿便赶到凶宅,这里是一处花圃式小区的中间,四周都是高层楼房修建,就这一处还是个农家小院,三层小洋楼显得格外陈旧不堪。看来当初拆迁时,开辟商也没敢拆这处凶宅,让它在这里成了个没人的钉子户。
就在这个时候,那扇固执的铁门俄然无声的翻开了,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与老狗隔了段间隔,也跟了出来。只要傻不拉叽的福贵甚么不晓得,蹦蹦跳跳的跟着我走。
“……”剩下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无语。本来是个偷窥凶宅的,估计是看到凶宅大门俄然主动翻开给吓崩溃了。
“嘿嘿嘿嘿……”“嚯嚯嚯嚯……”“吼吼吼吼……”我跟牛头马面笑的前仰后合。
果不其然,老狗看了一圈回过甚来:“不简朴呐,看模样这里仿佛是个阵法,我们被困住了,绝对不是三两个厉鬼搞的出来的。”
一向跟在前面的福贵率先转头,只听他惊叫一声:“哎呀我去!楼梯哪儿去了,楼梯呢?”
卧槽,这是甚么玩意?牛头马面挥脱手中的兵器,拨打伸过来的触手,牛头的兵器是一柄三股钢叉,马面用的则是一根冥铁棍。这类兵器对于那软了吧叽的触手较着亏损,只能靠硬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