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点头:“走吧,该去冷宫看看了。”
北燕帝起家筹算回宫,步子有些踏实,一旁的公公赶快上前扶住。
“主子放心,他们早就筹办好了,就等此次将汪直的这些亲信给撤除,如此一来,主子在宫中也不至于举步维艰了。”小盛子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大风渐起,卷起一地落叶,带着莫名的萧瑟。
明天爷的表情有点莫名的忧桑,只是感慨,曾经再要好的人,也没法陪你一辈子,韶华易逝,转眼便已物是人非。
虞挽歌赶到的时候瞧见的便是北燕帝眼眶微湿的这一幕,神态怠倦的北燕帝,看着纸张上清秀的笔迹,双眼微红。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香嫔苦苦要求着,直到这一刻,她终究明白,不管如何的宠嬖也终换不回帝王的一个回眸,真是好笑,可悲。
顺妃正为北燕帝轻揉着头部,心中策画着这凤印会落在谁的头上,却见门前的寺人有些惶恐的跑了出去:“陛下...柔妃娘娘他杀了..”
“柔妃娘娘..他杀了..”
皇后不再回嘴,温馨而乖顺,此次是她粗心了,不过她信赖,她会返来的。
虞挽歌轻笑道:“皇后现在受难,而经手这布偶的人仿佛除了皇后秋水便只要你一个,你觉得皇后会放过你一个小小的宫婢?”
“是朕冤枉了柔妃,让她搬回水华宫来吧。”北燕帝有力道。
冷宫内的柔妃远远就闻声鸳鸯的喊声,心头闪过一抹惊奇,没想到虞挽歌的算计竟然如此精准,这一招险棋,却会让她大获全胜。
喜鹊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看着虞挽歌那双好似旋涡般的黑眸,终究按捺不住,有些哽咽的开口道:“皇后..皇后拿我的家人威胁我..我..”
虞挽歌看着远处眼中闪过一抹讽刺,神机奇谋?这一次,为了本身的一己私利,不知多少忠良肱骨死于汪直之手。
皇后大笑起来,两行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哈哈哈哈...真是太讽刺了...”
诚如虞挽歌所料,汪直带领锦衣卫在帝都当中大肆肃除异己,操纵北燕帝所给的这个机遇,栽赃谗谄,屈打成招,一时候北燕混乱不堪,怨声载道,大家皆知汪直的恶名,只道是寺人当权,亡国之兆。
北燕帝一下子坐起家来:“你说甚么?”
喜鹊仓猝抬起一只手抚上本身的脖子,却发觉本身的翡翠珠子并没有暴露来,而是一向在衣衿内里,惶恐失措的看向虞挽歌道:“你..你在胡说甚么..我..我如何会有翡翠珠子。”
鸳鸯回过神来,赶紧不要命的拦住天子的步子:“陛下,我们娘娘是冤枉的啊..我们娘娘...”
若说柔妃实施巫蛊之术惹得北燕帝的肝火,那么皇后则是将一个帝王玩弄于鼓掌之间,比拟之下,一个男人,一个君主仿佛能难以忍耐后者。
皇后见着秋水的模样,便知她也并不知情,只是到底是谁在此中动了手脚,莫非是喜鹊阿谁吃里扒外的丫环?
虞挽歌微微点头:“那就抓紧时候。”
“主子放心,坐的稳了,凡是不平的,主子直接就用来练手了。”小盛子开口道。
喜鹊有些惊骇的看着鸳鸯,仓猝解开衣领,从脖子大将那串翡翠珠子扯了下来,而后又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只珠钗和一对耳坠:“这些都是秋水姑姑给奴婢的..奴婢是不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的...”
北燕帝倒是嘲笑道:“朕道是如何这几日皇后同朕同病相怜呢,白费朕觉得皇后同朕是心有灵犀,本来统统都是你这个暴虐的女子一手操控,你们慕产业真是好大的胆量,竟敢如此不将朕放在眼里,戏弄于朕!”
皇后心中嘲笑,却不再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