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间不小的房间里的汪直,挽起袖子,一手放在桌案上,一旁的太医谨慎翼翼的帮着他措置伤口。
仓促包扎好后,汪直再次折了归去,来到一处与肖向晚约好的密林。
“无事,同人比武不谨慎伤到了。”
汪直眼中闪起一抹亮色,这倒是像北棠妖的性子,不过这真的这么巧,正巧割破了北棠妖的心脉?
汪直收敛下心中的肝火,躬下身子:“主子拜见九殿下。”
汪直点点头:“放心吧,只要一滴就充足。”
放心做本座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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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哼,看来本日这个哑巴亏,他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了!好一个个明目张胆的栽赃!
“九殿下这是何意!”汪直的额上垂垂排泄盗汗,只感觉伤口钝痛,方才那一刀他看的清楚,狠辣非常,涓滴不粉饰想要斩断他一只手臂的意义。
汪直的目光落在空中上,空中上郝然是一半赤金的虎符,上面的半个虎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灿烂夺目,这恰是足以变更二十万兵马的虎符。
肖向晚两手相互握着,有些不安:“真的不会伤害到九殿下么..”
掉转了方向,汪直筹算先行归去措置伤口,北棠妖动手极狠,如果不及时措置,怕是难以病愈。
“九殿下客气了...这都是....”
想起他最后的警告,汪直不由得将目光放在了虞挽歌身上。
汪直冷哼一声:“只知趁人不备的宵小之辈罢了!”
北棠妖一步步走向汪直,汪直的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之意,却没有妄动。
“九殿下统统安好。”汪直垂眉敛目,收敛了几分姿势。
北棠妖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但愿汪公公记得,不管本宫在与不在,属于本宫的东西公公最好还是不要惦记,不然,本宫必然会连本带利的拿回。”
汪直甩甩头,现在管不得那么多了,是与不是也要尝尝,本日这口气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北棠妖身上宣泄出去!
肖向晚仿佛还想诘问,不过汪直却有些等不及了,打断了她的话满眼等候的开口道:“拿到了北棠妖的心头血么?”
而北棠妖再警告汪直以后,便回了妖瞳殿,稍作筹办,便立即解缆,带了几名得利干将,前去凌河。
“是谁这么短长,竟然能伤到寄父!”
就在汪直踌躇的刹时,北棠妖行动极快的抽出了一旁个侍卫腰间的佩刀,一刀横砍而下,汪直武功不低,反应极快,快速飞身而退。
虞挽歌站在二楼的窗口,远远了望着一队越来越小的人影,看来与太子之争的成败在此一举!
汪直诘问着。
抬手,悄悄拍在了汪直的肩头,两手别离帮他清算着肩头的衣衫:“寄父现在如何这般客气?本宫对于寄父当初的拯救之恩,但是铭记在心。”
苏公公捡起地上的虎符,侍卫捡起佩刀收进刀鞘,便纷繁跟着北棠妖分开。
肖向晚有些红了眼圈:“但是九殿下不喜好别人随便动他的东西,见着我放的安排,便给丢了出来。”
汪直心焦不已,但是看着红着眼眶的肖向晚,不得不耐着性子持续安抚着,一手重抚着她的头道:“傻孩子,就算是为了你,寄父也不会伤害他的,寄父向你包管,寄父必然给你一个完完整整,毫发无损的他。”
不等汪直话说完,北棠妖扳直了汪直的身子,让他直视着本身,苗条的手指帮他清算着衣衫上的褶子,一点点抚平,行动详确而和顺。
许是因为失血,汪直的神采有些发白,蹙着眉忍不住猜想起北棠妖的企图。
肖向晚的目光落在汪直的手臂上,不由得惊呼道:“寄父,你的手臂如何了?”
汪直的目光带着丝冷意:“路上出了点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