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你只能是我的。
‘啊!’
因着两人的行动,大殿里刹时响起齐刷刷的抽刀之声,东陵的侍卫和北燕的随护纷繁抽出佩刀,相互对峙。
江鱼儿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抓着北棠妖衣衿的手缓缓滑落,完整的跌坐在地上。
熟谙的香气让她心动,忍不住贪婪的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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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宫内的侍卫筹算将江鱼儿请出去的时候,北棠妖却出言禁止:“且慢。”
“挽挽,跟我回北燕。”
将帕子叠起,藏在手中,看向北棠海的背影,老天子的眼中闪过一抹忧心,海儿,外公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成败得失,因果循环,统统自有天意,万般皆有定命。
大殿里刹时一片沉寂,美好的乐曲都停止下来,时候仿佛停止在这一瞬。
江鱼儿的瞳孔骤缩,清楚的倒映着一只只玄色的身影。
感遭到贴在本身脸颊上的他,虞挽歌微微侧过甚,他却只是在她的颈窝轻蹭着,如果她转头,必然能够瞧见男人眼中的眷恋和缠绵,让人怜,让人醉。
“江鱼儿,我等这一天好久了。”北棠妖靠近江鱼儿,在她耳边轻声道。
天下仿佛定格在这一瞬,豪华盎然的大殿里,衣冠权贵的世人抻着脖子层层环抱,瞠目结舌的天子坐在上首,颠仆在地的江鱼儿震惊的瞪着溜圆的眸子。
苍镰反应极快,几近在同一时候也抽出了腰间的软刀,架在了北棠海的脖子上。
虞挽歌只感觉本身落在一个暖和的度量中,仿佛只要靠在他的怀中,便能够遣散酷寒,统统的驰驱倦怠都将获得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