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完,柳如烟和王阡陌也都帮着清算碗筷,我则和薛春山抬桌子。
让我不解的是,这都甚么年代了,这石碑不但陈旧,并且用的是篆体字,要晓得这类笔墨是秦始皇同一六国后,就被烧毁了。
我话是这么说,可内心还是打了个颤抖。妈的!不会这么邪门吧!我暗骂了一声,只好用薛春山那句“寨子很古怪,人更古怪”来自我解释。
柳如烟和王阡陌也发觉出老太太不普通,也紧紧跟着我,吓得没敢吱声。
沿着古旧的石板路,我们走到了寨子口。村口有一座看着像是古刹或者祭堂之类小旧屋子,一个满脸皱纹的驼背老太太坐在门口的一块石头上,嘴里还嘬着旱烟。
柳如烟在我一旁小声嘀咕:“小邪,你能够不晓得,羊角山四周有这么一个风俗――谁家里死了人,就要在门上插三个月的小白旗,意义仿佛是让亡者灵魂在投胎转世前能够在冥府里看看家。”
薛春山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实在我晓得他底子就没听到耳朵里去。
卧槽!这是个疯婆子啊!
“你们这里东西挺全的啊!特别是昨晚我们喝水的茶杯,看着古香古色的,仿佛有些年初了,总不会是私奔时一块带来的吧!”
古寨的存在让我很迷惑,这和老黄师叔之前所说的大相径庭,总不能这个寨子也是在六七年前俄然呈现的吧!绝对不成能,别的让我感觉很奇特的是寨名,竟然叫阴坟寨。
分开前,薛春山先容了他的一个朋友,是住在这个寨子里的老巴。老巴家就住在一进寨子后的大柳树下,非常好找。
寨子?我更加迷惑起来,这山谷的绝顶竟然有一个五六百人的寨子?这么多人的话,老黄师叔应当晓得啊!
我转头瞪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时候哑巴――没看到这里挨家挨户的门上都插着白旗吗?莫非每家每户都死过人?也……或许是这古寨的风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