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冰冷仿佛带着光滑黏液的手触摸到我的脸上,每一下都仿佛脸部被冻住的冰滚过,能生生带下来一层皮。
模糊间,仿佛有个变态的男人在我身边说话,“好俊的阴女子,是那帮猢狲用来祭奠给我的吗?血必然很甜……”
一想起血降发作时,腹内的绞动。
直冲心脏,心口仿佛被甚么冰锥子猛地刺中一样难受。
要不是一时脱不开身,估计阮杏芳早就催动血降奖惩我了吧。
还跟人胡说,说甚么我会让你跪搓衣板。
还勾上一笔,红色的朱砂。
不要喝我的血……
“让婷婷先出来吧,这水阴气重,轻易伤身材。”降头公比刘清琁有知己,拄着拐杖过来想扶我出去。
瞧着,就让人汗毛倒竖。
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在内心腹诽着。
俄然,脚踝的位置为甚么东西狠狠扥住了。
认识消逝在这冰冷砭骨的水里,但是莫名之间又有一股温热日光打在身上。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