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那头他们仿佛在做法,缸口的位置被缠上了粗粗的麻绳。
俄然,水缸冒出了水泡。
“降头女子,它要跑!”降头公喊了一声。
他脸上的笑容一僵,扼住我的手腕,“你敢打我?”
“清琁,你婆娘没事吧?你的心还真是狠咯,这么标致的婆娘让她掉进水缸里。”村长媳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想起血降发作时,腹内的绞动。
血降!
我呼吸一窒,想把腿先拿出去,“水……水好冷。”
认识恍忽,天空被一片幽绿色覆盖。
直冲心脏,心口仿佛被甚么冰锥子猛地刺中一样难受。
猛地一拉,我的身材直接被拉出来了。
那药粉仿佛临时压抑住了水中的厉鬼,但是很快缸上就呈现了一抹裂缝。
血……
我被他松开了身子,有些茫然。
脖颈上被甚么锋利的东西,摩擦而过。
两只灰红色的手臂,轮番从缸中伸出。
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