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离席到一旁透透气,他们伉俪俩敬酒敬到这里。
刘清琁对我倒是知无不言,“茶汤里若印不出人的倒影,便是被人动了手脚。”
还能对我说出这番话。
装情降的是一只拇指大小的,小小的陶瓶。
他皱眉,“我给的是真的。”
刘清琁扭转着酒杯,凝睇着扭转的液体,“情降是要下在茶汤里的,只要喝了茶汤,才会中降头。”
大红花家打我们家门前颠末的时候,我还站在门口目送花轿拜别。
她不是中了情降了吗?
比我现在素面朝天的模样,不晓得要都雅了多少倍。
刘清琁也带着我去凑热烈吃喜酒了,我是看着光棍杨当着大师的面翻开新娘子的盖头的。
“你是新娘子,不想喝也得喝,不然就是不给大师面子。”光棍杨一搂她的小蛮腰,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看到他的嘴脸,我都不想在席间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