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打断奶奶的报告,她持续说着。
而孙鹤轩一向坐在那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悄悄地听着。
实在老话说的因果报应还是有的,只不过没有按着我们所希冀的那样“朝作歹晚遭报”来的快罢了,但是不管这报应是早来还是迟来,终偿还是要来的。
“哎,真是不法啊,现在就是报应啊,那么不幸的一个小生命就让这老东西活活的给害死了,现在就是不幸了我的宝贝孙子了,现在还得受这份罪,我到现在都没有敢奉告阿岩的爸爸妈妈,这可如何办?我晓得迟早有一天她会找返来的,我甘愿享福的是我,也不要难堪阿岩啊,求求你们了,必然要想想体例,帮帮这孩子吧!”奶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将我内心的迷惑又问了奶奶:“奶奶,刚才阿岩手里拿着的是不是红肚兜?您为甚么看到红肚兜会那么惊骇?”
“哎,阿岩手里拿着的就是红肚兜,就是当年他爷爷从阿谁小女婴身上扯下来的红肚兜啊。”
“奶奶,那阿岩小的时候没有甚么不对劲么?就是俄然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我问哭的泪眼婆娑的刘奶奶。
奶奶一听我提及了红肚兜,神采刹时变得很丢脸了。
刘爷爷出门本就是要买布给阿岩做襁褓和红肚兜的,现在既然得了钱,又有了襁褓和小肚兜,还用去集市上干吗?他就牵起了马车打算要掉转头回村庄里去了,刘爷爷还感慨明天出门真是个好日子,不由得就分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