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挡开他的手,捡起钥匙回身走到院门口。
一个公鸭似的声音咋咋呼呼的传来:“大宝哥,就是这儿,我哥们儿就是被这家撞冲的媳妇儿咬伤的……”
不等他说完,我就狠狠把钥匙扔在了他脸上。
我游移了一下,回身关上院门,取出一道黄符贴在门上。
我固然一样防备,但内心却越来越猜疑。
“闹伴娘闹出事了?”窦大宝拧着眉毛问。
楼下院门外也有七八小我,都显得局促不安。
窦大宝这时也严峻起来,抖了抖披风,把铜钱剑横在身前,摆出一副防备森严的架式。
我边说边往李癞子身上看了一眼,见他干瘪的身上套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脸上也有几道血道子,顿时明白了几分。出事的这个镇紧挨着莲塘镇,估摸着李癞子明天也插手了婚礼。
一楼是客堂和饭厅,桌子椅子翻了一地,喜糖瓜子大枣花生洒的到处都是。
“是伴娘,伴娘吊颈了!”窦大宝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