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我的内心万分惊奇。
莫非说,冉天成在那一纸签文中所看到的我的劫数,将要在这个时候到来!?
我也非常不解地看向了冉天成,想晓得他究竟要说甚么。
而这一刻,我也如愿瞥见了济德祖师肉身佛真容。
身为旁观者的我,此时偶然间成为了他们话谈的中间,而冉天成的话,如同五雷轰顶般,让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但是,冉天成倒是摇了点头:“天机不成泄漏,我固然晓得,可我却不能明说,不然将遭来天谴。”
在众和尚夹道中,高台上披发着佛光的济德祖师肉身佛莲花座被抬起,返往大雄宝殿内。
我是佛门外人,可因为我的纯阳之血能够让济德祖师肉身佛归位,以是我进入大雄宝殿无可厚非,但天玄观与承缘寺固然同处龙诀山,但二者并无过量交集,一念方丈邀天玄观诸多道长前来,让我略感猜疑。不过想想当初冉天成跟我说的那些话,我也很快豁然了。
对此,冉天成的脸上暴露了一丝莫名的笑容,说道:“礼佛者,心中若无苦,必有求。可世人安知,他们所叩拜的佛,也为世俗所猜疑,苦海不得转头。”
浅显大家没法发觉到佛力的存在,却能感遭到四周寂静的气场,统统前来的香客纷繁虔诚跪下,朝济德祖师肉身佛顶礼膜拜。
但是,冉天成倒是摇了点头:“一念方丈毕生励志普度世人,我当然明白,可你本是劫中人,又怎能独善己身?”
和尚的诵经声源源不竭,那些伴跟着诵经声弥漫而出的佛力,此时纷繁会聚在了济德祖师肉身佛的四周。
比及统统人步入大雄宝殿后,寺门缓缓关上,而济德祖师肉身佛也被请至释加牟尼法神像前,香火环绕。
一念方丈口喊佛号,朝诸位信徒如是说道。
冉天成看了我一眼,又看向了佛堂前的济德祖师肉身佛,随后目光落在了一念方丈身上:“杜明的劫数,便在此时、此地,因你而起,不得而终。”
继第一次前来天玄观后,此时我的表情再度变得万分沉重,我看着寒潭中已经化为冰雕的沈冰瑶,无法的长叹了一口气,随后黯然拜别……
我摇了点头,我固然置身事中,可自始至终,我都对此一无所知,唯有冉天成一人看在眼里。
“一念方丈,你我庙观同处龙诀山中,可现在算来,我们仿佛也已经有十年未见了!”
一念方丈微微皱眉:“不知观主此话有何深意?”
一念方丈与冉天成观主分家佛堂两侧而坐,这时,冉天成开口说道。
这让我万分震惊,我擦了擦眼睛,觉得本身看错了,却发明那七色光轮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不但如此,在肉身佛的浑身各处,此时更是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彩所覆盖。
但是,冉天成并没有顿时答复,他看向了佛堂中济德祖师的法身,随后朝一念方丈问道:“方丈,时候到了。”
但是,对于我这一新的猜疑,冉天成并没有答复我,在巫守恒的伴随下,分开了溶洞。
冉天成的这番话让我心中猜疑再生,我的劫数与济德祖师千年忌辰会有甚么干系?
包含一念方丈在内,佛堂中几近统统的人都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惶恐不已。
冉天成、巫守恒,一行天玄观道长这一刻也都跪于空中,向济德祖师肉身佛收回虔诚膜拜,而我与许倩也跪在了地上,昂首叩首。
信徒们虽心有猜疑,可也未曾违背一念方丈志愿,在世人的虔诚目光中,济德祖师肉身佛请入了大雄宝殿,承缘寺的诸多和尚,以及和我许倩,另有天玄观的诸位道长。
佛光起,佛堂当中此时也有一阵纯粹的佛力缭绕,一阵阵梵音自诸多佛像中传荡而来,与场内高僧的诵经声交呼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