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再说些甚么,可父亲却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话,随后便强行带着我走出了屋。
“江道长,你这是如何了?”父亲很快就看出了一些不平常,朝江怀问道。
在我们这,水牛老了后不能耕耘了,凡是都会被卖掉宰杀,可村里头以为,白牛是福分的意味,如果把它宰了是件很不吉利的事情,以是才惯例一向留到了现在。
我的脸上微微扯出了一丝笑容,点点头没多说甚么,随后径直分开了。
而在我叩首的时候,父亲还不断地在我中间念叨着:“老白啊,我儿子明天已经满十八岁,这是他给你磕的最后一次头了,你可必然要保佑他今后平安然安的,无灾无难,我在这里谢过你白叟家了……”
父亲数落了我一声,当即带着我分开了,同时也奉告我母亲一声,要她这两天多去去江怀家里,看看有甚么能帮到忙的处所。
这时,父亲问道:“江道长,我们有那里能够帮到忙的,你固然说,李老太的丧事我们家也能够帮筹钱!”
和以往的每一次生日一样,吃完早餐后,父亲便提着一对白酒和一条烟,带着我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