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便是获得我的首肯,让灵魂摆渡人载他们归岸,可这类礼遇,唯有神明与阴兵鬼差才气享有。很荣幸的是,你就是此中的高朋之一。”
我反复着冥河之主之前的那一番话,想要肯定本身方才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说着,冥河之主的脸上暴露了一丝无法的苦笑,说道:“我被冥河缔造者重创,今后境地大跌,气力不复当初,也是以一下子变成了冥界神明当中职位最低者。而这统统的祸首祸首,都是因为杜明!恕我冒昧,我说的是阿谁冥河缔造者。”
说到这儿,冥河之主的脸上暴露了一丝衰颓,他以一类别样的眼神看向了我,说道:“杜明,你可晓得,你的名字,与冥河真正的仆人一模一样。”
对此,冥河之主点了点头,未曾对我有涓滴防备,他恐怕不会推测,我和此岸此次前来冥界的目标,恰是要篡夺他的神明之位,篡夺他的弱水天下!
这时,一架悬梯从白骨帆船的船舷上延长下来,落在了岸边,在冥河之主的聘请下,我顺着悬梯登上了船。
冥河之主答复:“第一条,弱水被鬼灵的躯体填满,这类能够性几近为零,无数的光阴中,曾有无数的鬼灵企图渡水返阳间,可他们现在还在水中饱受毁灭与重生的循环,而三千弱水水深还是。”
“他的此举,是对身为神明的我最大的冲犯。我想要禁止他,可他并未曾将我放入眼中,他只是朝我看了一眼,便在我的身上留下了这一道致命并且永久都不会愈合的伤痕。他是那么的强大,强大得让人绝望。”
“除了这二者以外,有的鬼灵适应不了冥界的期间,他们想要返回阳间,想要去循环界投胎转世,可冥河的摆渡船是单行的,没有将凡人重新载回对岸的事理。与此同时呢,也有很多罪孽深重者,他们遭到了来自冥界最残暴的惩罚,沉入弱水当中。”
我现在终究明白此岸为甚么说要我应战冥河之主了,除了这冥河本身就是我统统外,更首要的一点是――柿子得挑软的捏!
听着冥河之主这话,我不由一阵惊奇:“这是你的子民?可我如何看着,都像是犯人呢?”
“冥河缔造者,一尊连冥王都难何如的至高神,他的力量又怎可小觑?在他这随便一击下,我固然未曾陨落,可气力却已经从一尊真正的神明降落到了半神境地――也就比你高那么些许。若不是在这冥界当中临时无人能掌控来自弱水的暴戾力量,只怕早已有人向我建议神明应战,将我神明之位夺去。”
在弱水水底下,现在正躺着无数的鬼灵!
不得不说,在神明中职位低下的冥河之主,遭到此岸嘱托的他,眼下无疑是一个老好人,几近我未曾多说,他倒是一番触景伤情般的将本身的统统缺点都透露在了我的面前,这对于我而言无疑是一个不测之喜。
听着这话,我点了点头,不过也不由一阵迷惑:“但是,冥河当中囚禁着无数鬼灵,他们对你又有甚么用处?”
一旁的冥河之主发觉到了我的目光所及,没等我开口,就开端给我做起了先容。我固然只是一尊半神,却有着一个身为至高神的老婆,冥河之主不敢有涓滴怠慢,一丝不苟的尽着他的地主之谊。
冥河之主点点头,却又摇了点头:“另有两条路,不过几近不成能。”
或许是因为触景伤情,或许是因为要尽本身地主之谊,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冥河之主仿佛都说得有点多。
我站在船舷边沿,低头俯视着下方弱水。
我深深皱起了眉头,因为我在这冥河之主的胸膛之上,看到了一道贯体的裂缝,裂缝两侧的弱水被诡异扒开,未曾见到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