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眉头紧皱:“也不知这牲口命门在那里。”
金光一闪,我立马将发光的食指指向那牲口脑门。
只听‘啊嗷’地几声嘶吼,穿透天涯。
我大喊一声要提示二人,可已经为时已晚。
可成果让人大跌眼镜,那黑怪竟然奸刁得很,顺利躲过方燕晓的剑,给了方燕晓一个利爪。
我的为人他是清楚的,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随随便便搏斗生灵,这事蹊跷得很,必定另有隐情。
方燕晓在那边奋力和黑怪斗争起来大喊:“这黑怪真是不好对于,李三木,我们应当如何办?”
我一个翻转,只听,砰地一声闷响,那牲口飞出老远,噗嗤,他嘴里喷出的黑血喷了武德一脸,刹时变成黑脸花猫。
“快!快!你和方燕晓快下山去找药师,再晚就来不及了,这牲口我来对付。”我一边躲闪一边号令他们。
凭方燕晓的技艺,我想这牲口肚皮应当刹时被插,然后回声倒地,狠命蹬着腿,肠子淌满地,黑血直流,最后挣扎完就一命呜呼。
武德正傻呵呵暗自光荣,不料那牲口又要再给一记两侧腿重击。
武德边奋力躲闪那残暴的黑怪的狠恶进犯,边向我喊去。
这回可不能任凭它撒泼,随即一个飞转,我定了它的右太阳穴,刺得它嗷嗷直叫。
还好,我反应及时,一个施法将武德悬浮于空中,稳稳放在了空中,不然武德真得完美摔在腥臭的血泥里来个狗吃屎。
跟我这么久,武德和方燕晓立马会心,我们兵分几路,在黑怪四周几次转圈一次次试那牲口的统统命门。
天晓得如何办,有点怨天尤人,只要跟这货冒死了,干个你死我活得了。
“谨慎!”
可半天都没见效果,那黑怪也不是盖的,躲闪之余还给我们重重回击。
那黑怪抓不到我们大怒,直接朝天狂吼。
它张着血盆大口,黏稠腥臭红色的唾液从獠牙裂缝淌出,甚是恶心,武德都不敢去看。
这可咋办,一下子就变得这么不好对于。
真是说啥来啥怕啥来啥。
“李三木,这黑怪为啥对你如此悔恨,莫非是你剥了它的皮不成,那天我偷偷瞥见你在剥它的皮,我不是成心跟踪你的,你千万别怪我。”
不管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是死是活就这一颤抖。
“我不走!”方燕晓还是那么固执。
这黑怪疼得粗长黑尾在黑风中猖獗扭捏,想狠狠抽我。
武德向我和方燕晓求救的眼神,就在武德将近被那牲口掐死千钧一发之际,我冲了上来。
而我则左手食指一挥,嘴里碎碎念:“妙法,定!。”
“你和方燕晓,从速照我说的做!快找它命门……”
方燕晓来不及躲闪,脸颊被挠出一个大划痕,血滴滴流了下来。
“臭东西,敢挠花老娘的脸,给你都雅!”方燕晓再次挥起剑展开守势。
“方燕晓,谨慎!”武德向方燕晓投去担忧的眼神。
来不及躲闪,二人脸上和满身被胡了层厚厚的腥臭泥巴。
一个飞身而起,跳上恶犬的大嘴边,正要大手一挥将那符咒贴于恶犬的命门,想要将它定住。
红色的血泥刹时被那鬼东西轰得漫天纷飞,碎末冲向我们真是恶心直反胃。
我衣袖一挥,食指与中指间立马变出个上面喷满朱砂和黑怪血的黄色符纸来,终究碎碎念:“恶怪莫作怪,定!”
武德被它锁了喉,脸红脖子粗,肿得跟个大血馒头似的,挤不出一个屁来。
只见方燕晓筹办要和黑怪拼个你死我活。
黑怪两前爪交叉蒲伏在空中向我们凶恶地几次扑过来。
趁我们不重视,那黑怪竟然恶狠狠扑向方燕晓,当那货飞至方燕晓头上方时,方燕晓一个抬头躲闪,想用剑狠插那货。
几人对视了一眼,再望向血山,血山没有喷涌,那应当是甚么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