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棉想想也对。
正难堪时,几名提着食盒的丫环前来送午餐,算是及时解了围。
可她真的能寻到一门对劲的婚事么?
凤凰儿笑道:“你现在天然是司徒阮氏,但真正会这么称呼你的人很少。”
凤凰儿欣喜道:“本来你竟……棉棉姐,你现在就给我弹一曲吧。”
阮棉棉觉得她害臊了,笑道:“我可不是在和你开打趣哦,比如你如果找了个姓欧阳的,就得叫欧阳司徒氏,找个姓上官的,就叫上官司徒氏,找个姓司马的更好笑,司马司徒氏,哈哈……”
而那边段云春媳妇已经走到了“凤灵”跟前。
阮棉棉道:“小凤凰,你晓得我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么?”
把事情禀报完后,段云春叮嘱他媳妇好生服侍二姑奶奶和六女人,本身则仓促告别拜别。
她喜好凤首箜篌不假,内心却多少有些冲突。
之前她还感觉“阮氏”听起来别扭,可比起司徒阮氏,阮氏强了不知多少倍!
段云春媳妇见她偏着头,便顺着她的视野望去。
段云春媳妇又道:“畴前奴婢在老夫人院子里服侍,总能闻声二姑奶奶院子里传出乐曲声,这一晃眼十多年就畴昔了……”
她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微微一偏头看向了屋子一角的“凤灵”。
春播秋收都是田庄里一年中最忙的时候。
照她上一世的年纪的确是该结婚了,可她的景象……
莫非竟是箜篌促进了她们这一段缘分么?
找夫婿?凤凰儿一时候愣住了。
凤凰儿不想持续说这个话题,道:“棉棉姐,你要不要学一学箜篌,万一……不是露馅儿了么?”
时候一长阮棉棉感觉本身的头有些晕。
凤凰儿道:“你是想问该如何称呼她?”
可惜明朝以后凤首箜篌便完整失传,只能在敦煌壁画中得窥一二。
多说多错,搞不好但是会出大题目的!
幸亏段云春媳妇远不及她丈夫那般夺目,又是个特别爱说话的女人,两人之间的说话十句中倒有八九句都是她在说。
阮棉棉点点头,身为一个当代人,她真是搞不懂以本身现在的身份该如何称呼段云春的媳妇。
“二姑奶奶,您现在还是这么喜好箜篌呐,连到庄子里住几日都丢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