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凤凰儿以外,在场合有人都见过贩子中的地痞恶棍。
小厮气鼓鼓道:“这能一样吗?如果被爷晓得我们在跟踪他,您当然无所谓,小的必定会被骂死的!”
阮棉棉止住他的行动,温声道:“我没有想要管你,只是感觉你那么聪明,年纪又这么小,不好好学点本领可惜了。”
阮棉棉挑眉:“只是一顿午餐?”
恶棍少年不答话,只是伸出脚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
谎话被人当众拆穿,恶棍少年却一点也不害臊,更没有狗急跳墙。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本身管住嘴,谁会把这事儿奉告你们爷?”
“小爷说他是我亲大哥了么?”
恶棍少年如同之前不理睬王昝一样,也没有理睬段云春媳妇。
那双灵动的黑眼睛只盯着这一群人中“能做主”的阮棉棉。
只是她向来没有靠近过陌生男人,总感觉有些不便利。
被他称作袁公子的人是一名穿戴道袍的少年,身材样貌都只是中等,唯有一颗比平凡人大了一圈的脑袋格外显眼。
阮棉棉非常赏识这份自傲。
王昝在一旁看不过眼,轻斥道:“夫人美意寻你问话,你个臭小子别蹬鼻子上脸的!”
恶棍少年意味性地拍了拍本就脏兮兮的衣袖,双手叉腰晃着脑袋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四海以内皆兄弟!这位兄台一看就比小爷大了几岁,叫一声大哥如何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受袖子被人拽了拽。
假牛鼻子老道,必定是在用心耍自家爷!
凤凰儿实在已经忍了好半天了。
恶棍少年环顾了一下阮棉棉四周的人。
她冲少年招招手:“过来。”
恶棍少年警戒地望着她:“你想干甚么?”
世人:“……”
他抱了抱拳道:“夫人身边不缺保护,不缺服侍的丫环仆妇,唯缺一名能言善辩勤奋机警的小厮。”
实在他们都不是心性凉薄的人,本日却做出了把受伤的人忘得一干二净这类事,实在是……
方才还一口一个“小爷”,怎的俄然就“小厮”了?
她双手环绕在胸前,轻笑道:“牛皮谁都能吹,把本领拿出来亮亮再说。”
别说阮棉棉等女子,就连保护和庄客们都轰笑起来。
当然,吹牛说大话就另当别论了。
道袍少年关于转过甚来:“梧桐,你叫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