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了自家的马车,凤凰儿才醒过神来。
如果倾音阁那些制琴大师真能按我的要求制作出我畴前弹过的那种箜篌,你愿不肯意学?”
阮棉棉噗哧笑道:“买琵琶和筝也是为了教你弹箜篌。”
凤凰儿才不想一向被调侃,她问左未晞:“左姐姐,你待会儿还要去哪儿?”
不过他们家的确是有作坊的,传闻还请了好几位很驰名誉的制琴大师,只是不知他们接不接箜篌的活儿。
当年东宫里就底子没有琵琶和筝,可司徒兰馥不也能弹一手好箜篌么?
这也难怪,只看不买的客人到哪儿都不会受欢迎。
另有琵琶和筝,这又是买来做甚么的?
喝了半杯茶,又打了一个盹儿后,其别人终究陆连续续返来了。
明显只要十一二岁,性子是不是有些过分沉稳了?
凤凰儿这才道:“我当然想学了,可他们真的能做得出来吗?”
倒是棉棉姐不会的洞箫竹笛,司徒兰馥也非常善于,程度并不次于箜篌和瑶琴。
衣香坊的女小二们年纪都在二十岁以上,这一行已经做了好些年。
卖力欢迎凤凰儿的更是她们中资格最老的一个,京中好些贵妇贵女来到衣香坊都指名要她欢迎。
左未晞道:“如果阮姨只想买琵琶和筝,倾音阁的确是最好的挑选。如果还想买洞箫和竹笛,那便要去笙箫馆。”
再难缠的高朋她都欢迎过,却愣是没见过凤凰儿这个模样的贵女。
不是她胡乱吹嘘,衣香坊的衣裙就算是送进宫里,娘娘们见了也毫不会如她这般无动于衷。
不消考虑代价买买买,这类感受她几近都将近想不起来了。
阮姨这是筹算订制一架箜篌?”
左未晞有些不美意义道:“实在我对那边的环境也不是很熟谙,是我母亲畴前喜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