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以后的夏天,因他法尔河上长满了荷花,万亩荷田在风中摇摆,花香飘满四野。
再厥后格里菲斯看破了宿命,也看破了那份终未到临的毁灭与绝望,他坐在宝座上,更加沉默寡言,冷硬的像是一块石头。
当脚下铺满白骨,当力量的荣光掩蔽天日,当他像风行与火穿越在无垠星空虚无的时候,格里菲斯已经剩不下太多的东西。他想本身是个贫困的王,带着怠倦和沉默,一往而深。
格里菲斯固然付了代价,保全了青羽的一点灵性,但是复活以后的青羽已然落空了大部分的力量。她的影象和阿谁不晓得来源于何种生物的奇特生命形状在存亡的循环打击中被消磨殆尽,格里菲斯用残存的黯窕和一截指骨为她塑造了新的身材,但也仅此罢了。
时候在平平平淡中如水流般流过,日子像旧照片又翻了一页。
格里菲斯向来不喜好如许文绉绉的句子,但关于这些笔墨所要表达的意义,他是没有反对过的。
在青羽流连在人间的第一百世,宇宙的法例在终焉之战后终究迎来了第一次的大的窜改和偏移。这类底子法例的窜改使得浩繁妖怪、大能纷繁陨落,就连寄生在法例之上的大妖们,包含格里菲斯本身,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致命创伤。
曾多少时,她曾多么巴望面前风景,又有多少次落日西下,偷偷对下落日许下这夸姣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