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消郑瑾叮咛,他身边的两个青竹帮小弟豁然站起来,神采森寒一左一右驾住了李姓孀妇,那女人挣扎了两下,然后被五大三粗的男人们一把按在桌上。
他骂骂咧咧的,本来筹办打第二下,却被中间不知何时伸来的一只手稳稳的抓住了。
……
“一届女流罢了,乡野村妇,没甚么见地,竟然有眼不识郑少,确切该打。
但郑瑾实在是一个毫无才气的人,他脾气暴躁,不学无术,严格来讲,只是仰仗着青竹帮堂口表弟这一层裙带干系在蓉城这一亩三分地上作威作福。
很长时候以后,早已经插手了黑假面雇佣兵团的燕青细细回想起来,当时候恰是他第一次传闻黑假面雇佣兵团这个词汇,更加是第一次打仗到阿谁名叫银魂的男人的名字。
如果放在普通时候,燕青这一番自降身份,又奉好处的连消带打,早就能让对方云消雨霁、转危为安。毕竟燕青自表了身份,又自降身份,给足了郑瑾面子。
“臭****,给脸不要脸,老子看的起你才摸你,竟然敢打老子,你看你这衰样……”
而郑瑾仍不解气,仿佛要走畴昔用脚踹李姓孀妇,被燕青阻了一下,然后徒然把燕青推开,打翻了一张桌子,才停下来。